“哈哈哈……吾竟不識袁氏庸碌,忘懷吾大漢雋才以後矣。”劉曄現在心中儘是感慨,本身乃是式微皇室宗親,卻不想,在那江東之地,另有人記得其名。
話音剛落,帳外便有標兵來報。
“喏。”兩名軍士朗聲應下,便拖著劉曄朝外走去。
“吾現在是居巢長。”袁胤嘲笑道。
“百人以內傷亡,一鼓即下。”標兵朗聲答道。
袁胤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抬手搶過手劄,指著上麵墨漬塗黑之處,“那汝便說說,這墨漬為何要塗抹信中筆墨?”
“稟報大人,吾率軍在劉縣丞所居長案硯台之下,發明一封已經翻開的手劄。”
“喏。”標兵當即回聲出帳。
袁胤看了一眼黃猗,當著兩人將手劄攤開。
“叔父且慢。”倒是被黃猗雙手抱住,“這手劄既是來自城外大營,必是被城外江東軍統帥得知吾等本日守城之策,是子揚獻上,此中,怕是有詐。”
“喏。”
“喏。”
“汝等各率所部兵馬,隨本將坐鎮東門,彆的,統統投石車全數集合東門,居巢城高於皖縣,雖有雜草、棉被為抵擋,但吾軍已用石彈攻城一日,這第二日,汝等需求將投石車石彈擊中城上一處,需求破開城牆。”
“末將在。”
“賀齊、於麋、彭式。”
“吾曉得了。”
“劉曄吾兄……”剛念出第一句,袁胤便昂首瞪眼一眼劉曄,“劉曄,汝與江東劉奇,倒是稱兄道弟,好生靠近。”
“子義將軍所部驍騎營現在安在?”
他也想到了這一封手劄,絕對是城外大營所施的誹謗計,並且,這江東軍的統帥,經此一計,亦是讓他刮目相看。
“樊能、笮融。”
二將對視一眼,又是佯攻?
言罷,他眼中迸射出一道精光,“子明將軍所部傷亡如何?”
“周泰聽令。”
“怕是蛇鼠過境吧。”
言罷,他環顧一眼營中眾將,“本日,傍晚之前,以井車、擂車、投石車,強行攻城。”
“末將在。”
說著,他在劉曄麵色微變之下,上前幾步,將手劄呈給了袁胤。
“好。”營中眾將紛繁大聲喝采。
不過,將令在前,他們焉敢在現在發問,當即一同躬身一輯,“喏。”
“報……稟報智囊,呂蒙將軍已攻占龍舒。”
黃猗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汝二人攻打北門,高文陣容,強攻摸索。”
進門的軍侯喚作袁九,是袁胤之前的侍從,現在袁術稱帝,便是昔日袁家的主子,亦是跟著雞犬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