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幸虧另有子淳在。”袁胤麵色一喜,作勢站起家來,雙手按著黃猗肩膀,“子淳,此去,保重。”
袁胤一手撫須,臉上早已是胸有成竹,“子淳,汝與吾所料不錯,城外江東軍果然是三麵佯攻,隻攻吾東門。”
“喏。”傳令兵心中討厭,但麵上卻不敢有違,拱手一輯,回身就大步出門。
黃猗和袁胤對視一眼,兩人麵色同時大變。
“敵軍從北門突圍,而非東門,汝知何故?”
“井……井車上有多量弓箭手,亂箭齊發,城牆上的守卒底子抵擋不了,二十架井車,源源不竭地有軍士登城,現在……城牆怕是已經失了。”
呂岱一手撫須,麵上帶笑,“昨日得報,龍舒已為子明將軍攻占。”
“如此,三門吾等隻需用精乾共同少量軍士便可守之,將城中大部兵馬大部調往東門鎮守。”黃猗咧嘴笑道。
“必為大仲效死命爾,城在人在,城亡人亡。”黃猗退後一步,朝著袁胤慎重抱拳一拜,回身大步出門,很快,便有麋集的腳步聲遠去。
“吾在城上佈下一曲刀盾手,焉能一鼓而敗?”
“北去必是龍舒。”話音剛落,彭虎模糊感覺本身抓住了甚麼,但卻說不上來。
“喏。”眾將士雖因諸葛均嘔吐不堪的一麵,有些輕視於他,但卻不敢違背將令。
“兄長為何,便不肯來著方山書院呢?”他一臉迷惑,方山書院有這麼多名流講課,更有江東軍中幾位重將不時前來指導馬術、騎射,如此文教重地,當是他那自比管仲、樂毅的兄長神馳之處纔對,為何,他卻畏劉如虎呢?
“那城外江東大營統帥,子淳可知是何許人也?”
“此等狂生,若在吾淮南之地,必為陛下所斬,這天下之大,渡江北來,前去江東避禍的文人儒士何其之多,他劉奇小兒,卻恰好重用一狂生,哈哈……難怪,便是監獄中那劉子揚,亦能應對其攻城之策。”
“喏。”
“汝竟敢假傳戰報?”袁胤大步上前,一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領口,雙目瞪眼道。
彭虎略微沉吟,“必是吾軍主力攻打東門,袁軍膽怯,隻敢棄守,不敢與吾軍拚殺。”
“定公將軍,敵軍出城矣。”現在,鎮守北門的,鮮明便是呂岱和彭虎,目睹大隊袁軍殺出,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有狂喜之色。
“二位大人,四門鼓聲高文,東門投石車石彈齊發,守城將士傷亡慘痛,其他三門,臨時還未有士卒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