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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江地點,袁術基業,他如何肯讓?且廬江太守劉勳,麾下兵多將廣,於江防佈下數萬之兵,如何取之?”
“為何不消?”徐庶笑道。
隨即,陳登看了一眼侍女呈上來的酒盞和生果,順手取了酒盞在手,滿上一杯,卻見劉奇未動,複而放下。
“父親命你來所謂何事?既是接我,為何現在不走?”少女秀眉一挑,當即就拔高了嗓子。
呂玲綺將信將疑,翻開手劄以後,入眼,倒是二孃清秀的筆跡,她看得表情愉悅,但看到最後,倒是麵色一變。
“吾已為他遣送壽春外嫁,為何現在得救於江東,卻又留於此地?”呂玲綺滿臉慘白,她入府以後,不過遠遠見了劉奇一麵,並未和他扳談過量,她這幾日,也是和蔡琰一同住著,那裡能夠打仗到劉奇。
劉奇行至堂外,在角落裡一招手,一道身影笑盈盈地邁步踏出,“主公可見得陳元龍?”
“且聽吾緩緩道來。”
“現在若取,燙手山芋矣。”
說完,兩人同時在飄蕩著縞素的虎帳前翻身上馬。
“嗚……”
“元直休要諷刺與吾,那呂奉先,莫非當真要與吾江東共盟?”
“這是天然,子羽,稍後,汝便帶元龍前去內宅花圃,與女子相見。”
“吳侯剋日煩憂,本不該過量叨擾,然吾主重托,卻不容有負,敢問吳侯,吾家少主安在?”
“喏。”是儀苦笑,他也不知為何,本來最合適的人選徐庶恰好就在這個時候與太史慈去了城外大營,說是有告急軍情。
陳登坐在右下首的長案後,他朝著劉奇微微一輯,“登此來,身負我主之托,拜祭正禮公。”
“元龍有何事?”
“這幾日以來,皆在吳侯內宅?”陳登麵色一驚。
“主公,要懾服陳元龍,須得明日。”
徐庶微微一笑,兩人已經策馬奔馳而太長街,出了城門,在人流希少的城外,兩人放慢馬速,徐庶纔看了一眼有些孔殷的劉奇說道:“主公,孫策遣兵將襲殺呂布之女,徐州,必舉兵而攻淮南。”
“今廣陵大半在淮南,呂布可取廣陵全郡,而攻九江,主公可出兵自豫章而出,渡江直取廬江。”
“廣陵太守陳登,拜見吳侯。”當他走到堂中,劉奇的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如此,不知吳侯可願讓吾與少主相見。”
“君侯之意,皆在此信中。”陳登無法,隻得是伸手奉上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