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起家一輯,“若劉勳不降,又當如何?”
“太史慈,吾敬你於孔北海帳下忠義之舉,汝莫要傳謠以欺吾軍中兒郎,若想取城,來攻便是,吾劉勳大好頭顱,任取之。”
“廬江太守劉勳安在,吾乃東萊太史慈,可敢出來一見。”
太史慈輕視一笑,順手取出一封手劄,“此乃吳侯親筆所書,呈於將軍,還望將軍慎重考慮。”
他接過函件,隨便扯開看了幾眼,臉上閃現出幾分嘲笑,“上表劉某為豫州刺史,安南貶價,封列侯,吳侯美意,劉勳心領,吾乃大仲之臣,食君之糧,當為陛下儘忠,投降之事,斷無能夠。”
未幾時,髮髻用竹穿好,穿戴素色長袍的劉曄,便大步踏入堂內,他笑容盈盈地看了一眼堂上劉勳:“太守可曾安好?”
“大人,南門外有一人,自稱劉子揚,已被軍士用吊籃迎入城中,大人是否訪問此人?”也就在此時,堂外走來一名酒保。
“豫州刺史,今豫州之地,皆不在吾江東之手,若他成心為許縣征辟,放行便是,吾隻需保全舒縣一城軍民,劉勳此人,吾並不在乎。”
回到府中,四周城門,仍有震天的廝殺聲,他的心很亂,現在,便是閻象也去了城頭,他安然坐在案後,四周靜悄悄的。
“卻為勸降。”
安東將軍虛銜也,他知吳侯劉奇之下,唯有平東將軍太史慈武職最高,這虛銜,給他,也無用。
“吾將親筆手書兩封手劄,將由吳衛呈於徐州呂布、舒縣張勳麵前。”
“呂布與曹操有仇,曹操若取陳國,可兵進汝南、東進譙、梁,威脅沛國,此番,便是呂布承諾主公,怕是,也冇法出兵互助。”張昭開口之際,還是有些顧及劉奇後宅的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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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城頭之上,劉勳看著尚在顫抖的箭尾,麵色慘白,回眸看去之際,身前已經多出一群持盾的軍士。
“天然。”劉勳見他過得蕭灑,用心冷哼一聲,以諷刺他叛投江東之事。
“本侯,對那等叛上反叛的亂臣賊子,向來不會姑息放縱。”
“天然。”劉曄安然答道。
劉勳心中一頓,雙眉微皺,“汝此來,可為說客?”
“傳令下去,死守。”劉勳閉著眼,走到長街上,望著萬裡無雲的晴空,一臉茫然。
“令徐元直強攻舒縣,城破以後,屠滅劉勳一族。”劉奇冷哼一聲,“袁術篡漢自主,乃民賊也,他劉勳膽敢做那從龍之臣,便知身故族滅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