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督為大漢鞠躬儘瘁,為保境安民以身誘敵,此舉當壯之,老身聽聞江東有一忠烈祠,忠烈祠外封侯拜將者便可伶仃立碑立傳祭奠之,多數督此去,亦將百世流芳爾。”
“找,翻遍全部疆場,如果找不到,那便是被魏軍給帶走了,他們的大營就在北麵一百裡外,吾等就算是殺去鄴城,也要將王單將軍的屍首尋覓返來。”龐柔渾身發顫,最後一戰,若非是王單陷陣衝散護在賈詡身前的親衛隊,那數十騎吳衛也不能重創賈詡。
“決死一策,他魯子敬清楚能夠守城,為何去要出城擺開步地與他賈詡一戰?”
“快,將多數督找出來。”
“好。”史阿臉上祭出幾分笑容,勒馬回身,“諸位,爾等從洛陽跟隨某至許昌,再從許昌至涼州,從遊俠、宮廷侍衛到現在的吳衛軍侯、曲長,爾等可有悔怨?”
“某這另有半壺。”
“於禁,當真乃一員勇將也,也不知那樂進是否陣亡……”他看了一眼遠處昏倒不醒,渾身是血的郝普,方纔最後一戰,樂進和於禁竟是幾乎各自領著一支數百人的步隊力挽狂瀾,在戰車隊全數被掀翻以後,他們仰仗戰車作為盾牆,竟是連續打退了他們數十次衝殺,最後若非是郝普策頓時前,飛身將樂進給撲倒,怕是他們已經先扛不住了。
當夜,洛陽城下,中軍大帳以內,龐統也接到了這一封八百裡加急呈送的急報。
“報……”也就在這時,遠處一匹快馬奔馳而來,“稟報將軍,二十裡外,發明一名渾身是血的吳衛,他懷中抱著的,恰是賈詡頭顱,身後卻有魏將夏侯惇、曹純等人追殺。”
“彆的,晉陽四周村莊的糧食,全被曹軍給搶收了。”
“不是悍不畏死,而是他們心知,其間事了,他們家中的妻兒都有人養,都能享繁華,是故,不被吾軍俘虜擒獲,戰死疆場,來日,他們的大名亦能被刻在東吳那忠烈祠之上。”
頓了頓,他再次澆下一些,“這一杯,敬給斬殺魏將曹休的王單。”
“多數督?”校尉一臉猜疑,東吳多數督乃是太史慈啊,他現在尚在徐州,怎會出事?
“虎衛營,隨某奔襲二十裡,馳援吾軍猛士。”
“都尉您看長城邊上。”
“魯子敬啊,魯子敬,汝說平生最為敬佩之統帥便是那江東美周郎,最看重之全才便是臥龍鳳雛,可汝吾不過手劄訂交,汝不是要來請某喝酒,為何便踐約了呢。”
“算上吾之部曲以及此前於幷州招募的新卒,吾軍當死傷一萬三千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