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行之,如果每張售賣100錢,初度一萬張,百萬錢之買賣,當不會影響錢莊運轉,亦不會讓街道巷市間有所騷動。”
劉奇苦笑一聲,揉了揉他的長髮,“孤並非讓汝學他槍術,而是另請將軍傳授汝二人十八般技藝,爾等可任選其一習之。”
劉斌搖擺著小腦袋,“父王,那明日汝當真要讓那太史亨進王府否?”
張昭麵色微變,“刺史斷可不必如此。”
“張昭。”
太史慈再次出列,“末將在。”
“去官賠罪,以士人之身,上書吳王,要求發行國債。”
“無妨,吾軍海軍,現在多為北上護送商隊之用,練習海軍士卒也不必急在一時,青州有臧霸鎮守,又有海軍相佐,孤並無憂愁。不過汝乃兵部尚書,那東萊黃縣又是汝之食邑,汝如有閒暇,可往青州逛逛。”
“主公,此舉有設賭之嫌,請恕臣不敢苟同。”話音剛落,堂內便傳來一聲輕喝,卻見毛玠大步出列,冷冷地瞪了一眼劉琦,朝著上座的劉奇拱手一輯。
“此事臣亦有耳聞。”聞言,毛玠也是抬手一輯答道。
毛玠麵色一板,“汝貴為荊州刺史,關內侯,當罰錢十萬,奪爵罷官。”
“東海海軍都督蔣欽上書於青州東萊郡建立海軍基地之事,汝覺得如何?”
劉奇微微點頭。
張昭渾身微顫,回身之際,目光恰好迎上如有若無的內閣四人,貳心中暗忖,“這四個故鄉夥一向未曾出言,必然早已曉得此事。”
劉奇頓了頓,道出一個“可”字。
“草民在。”劉琦朝著他拱手一輯。
“這是為何?”
“非是不喜,隻是孩兒天生骨骼不如那太史亨強健,怕是練不了他的槍術。”
“何來風趣?”
“喏。”劉斌嘟著小嘴,明顯有些不悅。
“子布,依汝之見,吾兄長之議是否可行?”也就在這時,劉奇的聲音傳入張昭的耳朵裡。
“非是利用,此事無益於吾江東之治,處理戶部財務,父王不便獻出此策,便以汝琦族伯名義獻策,此乃迂迴之策。”
“彆的,內閣以公文發往吾江東之下揚州、荊州、交州、益州、涼州、徐州、青州七州之地,將此事奉告於民。”
“一次不可那便等下一批嘛。”劉奇微微一笑,“倘若這第一批國債的事蹟傳遍天下,那第二批,第三批發行之日,天下商賈大富之家,當雲集而景從之。”
“汝這是何為?”毛玠下認識問道。
“太史亨今後是汝伴讀,他素有勇武,侍從其父太史慈修煉技藝,雖不過年長汝四歲,卻已身強力壯,汝今後亦可隨他一同窗習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