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智囊另有一份加急密信呈上。”軍士見劉備麵色丟臉,硬著鼻子呈上一封手劄。
“新得交州,江東可於一二載將其安定,到時,江東各地屯田積糧,軍器齊備,吳侯劉奇便可舉四州之兵北上,到時,兼併中原或取益州,當如探囊取物耳。”
“今荊襄淮北危難之際,江東發兵十萬北伐,吾未曾料敵於先,為太史慈所趁,大敗一陣,臣有違主公信重,惶恐之至。然現在係汝南、陳國、南陽之重於身,不敢往襄陽躬身請罪,還請主公莫怪。”
劉備麵色略微和緩,定睛看去,隻見司馬懿在上麵寫道:“若主公皆覺得三策不成取,當三策儘取之。”
“竟……竟是敗了,智囊神機奇謀,又有三弟助陣,竟也不敵那徐元直嗎?”劉備想到這裡,心中一痛,目光卻落到太史慈、驍騎營的字眼上。
劉備看了一眼簡雍,又回眸看了一眼孫乾,“與吾軍有何乾係?”
劉備沉吟瞬息,心中已有定奪。
劉備無語望著房梁,昔日北海黃巾之圍,清楚是他先遇此人,未曾想,現在他卻成為了本身親信大敵的江東軍第一大將。
“嘭”劉備冇有持續看下去,抬手一掌拍在岸上,“荒誕,劉琮乃景升兄以後,吾之侄兒,焉能因敵軍勢大而捨棄之,本日吾劉玄德若做出此事,且讓天下人如何看吾?吾又有何臉孔再居於荊州。”
劉備歎了口氣,“智囊呐,汝初出茅廬,敗了曹操,即便在徐庶這天下兵道大師前敗了一陣,吾又豈會怪汝,此戰本該取勝,若非太史慈……”
“臣下以三將軍率軍鎮守汝陽,鎮守陳國流派,吾率軍退守上蔡,足以拒徐庶之兵。”
“時天下之爭,挾天子以令諸侯,原為曹操據中原,敗袁紹之際,攜局勢可橫掃北地,再南下攻取益州、江東之地。卻因時勢,三線作戰而敗,今袁紹得空南下,袁譚於青州覬覦徐州、兗州之地,關中孫權看似起勢,若周瑜無能,為曹操所敗,則關中諸侯,當順勢將其毀滅。”
“傳令雲長,留他都督此處,吾且率軍回返蔡陽駐守罷。”荊州,本來是劉備得諸葛亮指導,視為起兵根底之地,現在,卻成了燙手山芋。
劉備雙眉微皺,“曹操陷於河南尹之戰,袁譚因官渡之仇,覬覦兗州多過徐州,焉能與吾為伍?怕是益州牧劉璋當可引為外援。”
劉備持動手劄走回座上,目光仍舊緊盯著信上的筆跡。
簡雍苦笑一聲,“主公,這信後另有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