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且率兩營兵馬回返章陵,戰時膽敢有所異動之人,可私行拿下,巡夜外出之民,可先斬後奏。”
“汝持吾軍令,前去武陵,奉告武陵太守仲業將軍。”
張允動了動嘴,“話雖如此,可北地諸侯皆以賦稅養兵,供應吾等臣子俸祿,主公倘若降落賦稅,荊州民氣倒是唾手可得,但荊州各郡官吏和各地守軍的俸祿衣食之用,倒是一大虧空。”
他們這些文士,彆看官職最低都是六百石之郡丞,卻也要聽呂蒙之命。
虞翻略微皺眉,“海味雖好,久居本地之民,怕是難以此為食。”
聞言,場中幾人俱是一驚。
說著,他指著城頭,“現在城中之兵,皆在關羽帳下服從,所部精銳,關羽帳下五百校刀手,霍峻麾下五千守城悍卒,唯此二者,其他荊州精銳,大多折損於南郡之戰,司馬要取襄陽,命投石車日夜轟擊城牆,怕是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罷。”
虞翻麵色一驚,“莫非,主公已命將軍府軍士將荊州新政公佈下達?”
未逢戰事,荊州高低,以刺史管理,戰事一起,現在這襄陽大營,便有吳侯劉奇任命的司馬呂蒙調劑,以擺佈智囊龐統、諸葛亮佐之。
“如何用之?吾舊錢早已為天下百姓采取,吾江東若造新錢,怕是百姓短時候內,冇法采取纔是。”
“喏。”
“張允。”
見四周策馬而立的文士紛繁回眸看來,伊籍笑著環顧一眼世人,“主私有令,荊州水域河道旁多,大能夠水耕養魚,隻可惜,交州試種的朱崖郡野稻,尚需九十月才氣收成,不然本年便可種下。”
“北地戰亂頻繁,荊州之亂雖一仲春即平複,但百姓未免亦遭到連累,主公之意,一載以內,可降落荊州賦稅,用於養民。”
獨領一軍!
蒯越迎著呂蒙的反問,點頭髮笑,“吾與那劉琮母子早吾恩德,現在隻要殺兄滅族之仇。”
“回稟司馬,長沙都尉於麋將軍,日前已率軍連抄七大豪族之家,斬獲頗豐。這七族,皆與昔日張羨有所勾搭。”
“末將在。”張允雖為章陵太守,亦有統軍之權,現在襄陽、蔡陽之間,有龐率領章陵都尉甘寧坐鎮,章陵一地,除卻縣兵,唯有賣力屯田督糧事件的郡丞向朗。
呂蒙笑著看了一眼蒯越,“當真是瞞不過汝蒯異度。”
“以此二位將軍之兵趕往長江上遊數縣,倘若五溪蠻膽敢有所異動,責令此二人,可先斬後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