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就在此等待少將軍不成?”曲阿麵色錯愕,不趁勝追擊,在他看來,這可不是太史慈的風格。
“不成。”太史慈微微點頭,“那陳瑀出身朱門世族,不是無能之輩,且我軍此番兵力不敷,不過是夜襲到手罷了,另一麵的城門,另有水門,都有逃卒官吏逃脫,動靜,已經泄漏,再去賺城,隻是枉送兵卒罷了。”
此番無錫一戰,太史慈所部緝獲很多戰馬,固然大多都是駑馬,但長途行進,已經夠用。
一個衝鋒,太史慈渾身衣甲再也找不到一絲烏黑,他的臉上也被鮮血染紅,當他勒馬回身,籌辦再次衝鋒之際,身後長街,早已是人仰馬翻。
“軍侯,少將軍所部馬隊不過百人,我等是否應當追上去,此去婁縣,山賊和劫匪倒是很多,萬一有個閃失……”一旁守著城門的什長忍不住開口道。
“喏。”
自古行伍之人,誰不想駐馬持槍,斬將奪旗。
“太史將軍已經率軍前去婁縣,此地持續交由你鎮守。”劉奇冇有上馬,而是揮動馬鞭,帶著身後百人馬隊小隊,敏捷衝太長街,從另一側的城門出城,徑直前去婁縣。
城門四周另有守軍殘部,短時候以內,在他身後集結的將士不過百餘人,而長街上,光是為首的馬隊便不止百人。
“爾等當即結陣,隨我破敵。”太史慈拉過戰馬韁繩,翻身上馬,右手持槍。
“很好,周幼安,你這縣丞的本領不差,他日我定會向少將軍舉薦。”
“賊將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將軍,徹夜夜襲,大獲全勝,我等當趁勝追擊。”曲阿邁步走到太史慈身前,“馬上換上守軍衣甲,詐開吳縣城門,我軍可連下兩城。”
前麵另有大隊的步兵,那森然的長槍已經在火光下收回寒光,太史慈乃至能夠看到二十步外,那些馬隊臉上的奸笑。
“刺史大人有令,陳瑀結黨營私,包藏禍心,吾等乃受命繳賊,爾等當即放下兵刃,降者不殺。”太史慈目睹局勢已經一邊倒,也放棄了持續衝殺的設法,這一夜,有這麼一次儘力痛快地衝殺也就夠了,他如果再重返疆場,一次衝鋒,槍下便會再添數十條性命。
說完,他掃視一眼身後跟著本身的俘虜縣吏,“如何樣,我營誹謗亡可有點出?”
“卑賤拜見少將軍。”曲阿渾身浴血地走到近前,恭敬一禮。
以一百敵八百,敢長街結陣,主動反擊者,勇夫也。
“太史小兒休要張狂,且看我無錫鎮將孫強前來擒你。”那為首一騎,手持雙錘,雙手舞空,雙錘在空中收回一道道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