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衡連連稱是,他現在不過一介白身,豈敢和官居太仆的老儒韓融作對。
“吾江東治下,唯有吳、丹陽、會稽、豫章四郡,藏書館,臨時知會興建於此此郡。”劉奇笑著答道。
劉奇臉上暴露幾分淺笑,“吾督造此漢紙,造價低於蔡倫紙十倍,然,三十文一張,是否能傳播於南北乎?”
“以漢紙、拓印之法,賺取我等儒士財帛,安東將軍此舉,怕是會讓天下士人所不恥。”場中再次響起一聲嗤笑,倒是一名來自淮南的儒士。
“劉奇不敢居功,必恪失職守,保土安民,為吾漢室江山,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話音剛落,在場士人麵麵相覷,未幾時,便有一人拱手一輯,“百文難求,兩百文難取,三百文方能得一篇謄寫之地。”
“吾乃壽春胡通達。”文人抬開端來,麵白而神采淡定,他已有三十出頭,在淮南之地很馳名譽,卻並未退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