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然。”
“善。”
“天然。”劉奇滿臉信心,隻要工匠坊能夠打造出多量新式戰船,以蔣欽、周泰麾下水賊舊部為根底,光複鄱陽水賊,練習萬餘水軍,便可縱橫大江南北,料他塚中枯骨黃祖,也無可何如。
“聽聞少將軍南下之際,於會稽得士族大富景從,去時兵馬不過千,返來卻新建一營。”
徐福微微一笑,臉上早已瞭然,“那劉玄德,藉著中山郡王以後的名號,入主徐州,得了陶謙兵馬擺設,卻難以服眾,麾下兵馬三萬不足,卻先敗於袁術,後為呂布奪得徐州,現在退守小沛,兵馬不過萬餘,若非呂布心胸舊情,怕是早已居無定所。”
“袁公路此人,好大喜功,其先敗劉備,得廣陵,北上卻為曹操所阻,今呂布謀奪徐州,他定然會出兵徐州,當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少將軍可乘機而動。”
“吾欲拜先生為吾帳下智囊將軍,統領府內一眾文武,不知先生可願?”
“如此,荊南可定,那劉表文弱,必不敢試少將軍兵鋒,到時,吾軍可遣一能說會道之人,前去襄陽,勸兩邊罷兵,許以厚利,也在所不吝。”
“不知先生貴姓大名?”
徐福淡淡點頭,“兵不在多,兵精足矣,吾聞少將軍在水軍戰船設想上有所遠見,又親身改進了軍中練習之法,可否今後讓某一觀。”
“如此,便全仰仗先生了。”劉奇起家朝他慎重一拜道。
劉奇冷靜點頭,的確,之前和孫策一戰,也算是讓他手上方纔積儲的一些兵將傷筋動骨了。
“先生之意,正合我心。”劉奇暴露了會心的笑容,從三言兩語,和路子江東諸縣的見聞,便闡發得頭頭是道,此人當是那位與諸葛交好的徐福。
“叔父,該用藥了。”
“果然是徐庶。”劉奇大喜,當即與他把臂同業,同乘馬車前去城外大營。
徐福心中對勁,再飲了一口,嘴脣乾澀狀稍緩,隻見他一指沾了茶水,幾筆之下,便將江東四郡和長江上遊、對岸的幾大權勢標註在石桌上。
“然劉表乃漢室宗親,暮年蒯異度獻策,兵集眾附,南據江陵,北守襄陽,荊州各郡,可傳繳而定。”
徐福笑了笑,“吾這第一步,便是趁江北亂局,順勢北上,奪廬江、九江二郡,再圖謀廣陵郡,屯兵淮河之險,雄視徐州。”
“少則五六載,多則九十載。”徐福笑道。
“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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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劉表,孤身北來,信重荊州士族,卻待豪門薄也,得南陽郡半,襄陽、江陵等地,其他諸郡,皆活著家大族之手,江夏黃祖,亦是聽調不聽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