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便是三,二便是二,爾等莫非覺得本侯耳背?”
“主公勿慮,二位將軍既然未在車駕旁發明少主,現在少主,多為彆人所救,數日以內,當有分曉。”
“如此,那吾便靜候公台佳音了。”呂布思考半晌,也隻能挑選信賴陳宮。
“這倒不難猜想。”
“吾兒現在身在江東?”呂布雙眉舒展,“公台,吾徐州與江東素無聯絡,此事,你看該如何是好?”
數日以後,袁術大怒之下,孫策、陳紀儘皆派人搜尋呂布之女下落,終究,江東傳來劉繇病逝動靜,倒是顫動了全部江北之地。
“臣未有鬼神莫測之術。”陳宮當即苦笑。
“哦?”呂布麵前一亮,“公台還不速速道來。”
“這……”魏續低下頭去,倒是一言不發。
兩人渾身一顫,嚇得同時跪倒在地,“還請君侯恕罪,吾等實在是不敢妄言誹議。”
“君侯,吾等趕到之時,僅捉回了袁胤一人,護送兵卒,於途中被殺死大半,就連老仆侍女都未曾放過。”宋憲和魏續恭謹地站在堂下,坐在他們麵前的,鮮明便是壓抑著肝火,喘氣聲幾近能讓他們心跳減速的呂布。
“如此,也罷。”呂布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外邊的天氣,“吾有些乏了,公台,其間之事,便全托付於你。”
“袁術既已稱帝,此人必是膽小妄為之輩爾,然,其嫌棄背主之人孫策,卻因其武勇,不得不消,主公之勇,天下皆知,他袁術如何敢撕毀盟約,複興爭端,且,紀靈正在堆積兵馬,攻打陳國,若攻陷陳國,以唇亡齒寒之由,曹操必然出兵,到時,袁術如果惡了吾徐州,兩麵開戰,他素與江東反目,到時,必是自取滅亡。”
聞言,陳宮低著頭的目中閃現幾分絕望,隨即又道:“如此,此計尚為下策,如果使臣未曾帶回少主,可再行之。”
“彆的,便是那曆陽孫策,此人勇武雖有,但智謀完善,不過,此人身邊另有周瑜、魯肅之輩,佯裝袁術之兵攻擊,卻將袁胤交由吾等之手,倒也算是疏漏百出。”
“吾等敢以項上首級包管,且那一片地界,並無山賊敗兵反叛,攻擊少主之人,唯有三……二者。”
卻見陳宮在堂中悠然走動著,看向呂布時,腳步一頓,“吾且問君侯,若吾徐州與袁公路是以事結仇,君侯起兵征討袁公路,那個得利?”
緊接著,呂布便接到了一封手劄。
“如此,倒也有幾分事理。”呂布微微點頭,他也感覺袁術不會這般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