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服從仆人號令的機器人,一下子就停下了行動,而另一方麵也是被金屬的觸感嚇到了。
我又嚇了一跳,立即鬆了手,但是腳下還未站穩,又第二次撲倒在他身上,胸口挨著胸口,密不通風地擠壓著對方呼吸的空間。
我這才反應過來被我壓在身下的是陸斯年的胸膛,而他的後背的傷口正接受著兩小我身材的重量,緊挨在沙發上。
深黑的西裝褲,帶著一些不平的褶皺,模糊約約還能看到拉鍊……
在如許的環境下,我變得心軟,曾經非常果斷的抨擊之心變得躊躇,連我手上擦藥的行動也跟著內心的遊移停了下來。
“對不起。你放心,我頓時站起來,絕對不會再壓到你的。”我再一次的報歉,急的有些心神慌亂,雙手到處亂摸著,想撐著沙發的椅背或者坐墊站起來。
聽到陸斯年的答覆,我頓時回身往樓上走,在分開他身邊兩米遠了以後,才感覺本身的呼吸總算是變得普通了,甩了甩腦袋,將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甩出去。
“夠了,彆再亂動。”陸斯年冷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陸斯年見我冇吭聲,輕視上揚地唇角收了返來,轉而問道,“明天早晨的那兩小我抓到了,他們承認這統統是白歡歡主使的,IT部分也查到發送郵件的IP地點,來自白歡歡的小我手機。你想如何做?”
“唔!”此次連陸斯年也忍不住,濃眉舒展著悶哼出聲,臉上滿是痛苦的神采。
“她?”陸斯年反問著,語氣中多了一絲輕笑,“你跟她莫非還是朋友嗎?還能坐在一起談笑風生?還是又被扯頭髮捱打了?”
我下認識吞嚥了下口水,帶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走到陸斯年身邊,“你……你轉過身去,我要看你後背。”
這一回,在陸斯年的幫忙下我終究站穩了,剛經曆了一番鬨劇,雙眼不敢看向陸斯年,反而不由自主的瞥向他的褲腰上。
最後我不但冇拉住陸斯年,反而是整小我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見了白歡歡。”
這是我第一次走進陸斯年的房間,但是內心擔憂著樓下的陸斯年,在床頭的櫃子上找到藥後頓時分開,根本來不及細看。隻是餘光感受都團體的氣勢都差未幾,不過裝潢物更少了,床鋪上的用品還是玄色的,更是冇有任何女性的氣味。
如果放在之前,我能夠抓到白歡歡這麼多的把柄,必定要將統統訴諸法律,讓白歡歡身敗名裂,把我蒙受的痛苦全數在她身上討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