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懷安肥碩的身軀橫臥在拔步床,手裡舞著一柄鑲有藍寶石的長劍,吃著婢女遞來的寒瓜,口中唸唸有詞,“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疆場秋點兵。好詩,真是好詩。”
李桃歌照實答道:“將軍看我立了功,免除了配隸軍賤籍,新的軍籍落在銳字營,趁便又問了些家裡的瑣事,孟叔,你咋還冇睡?”
李桃歌見勢頭不對,抱拳施禮道:“將軍,如果冇彆的事,我先歸去了,徹夜喝多了酒,頭疼的要命。”
李桃歌靈巧走到床邊,低頭垂臂。
營房裡,大師都灌了很多烈酒,鼾聲此起彼伏,比起擂鼓時動靜都大。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