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承諾了，三家躊躇不決，說掏不出銀子，我以中書令名義給他們下達了通牒，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不然的話，八大師族變成五大師族，到時候彆怪秘聞不懷舊情。”
都說棋品如品德，杜斯通的跌宕人生，又當如何批評？
也許遭到父親傳染，李桃歌神采狂熱，抱拳道：“兒子願為馬前卒，征討郭熙！”
李白垚頓了頓，糾結道：“之前你放逐三千裡，鎮守西疆，吃了很多的苦頭，爹在派你去疆場，內心過意不去。此次西征，恐怕一時半會打不完，短則半年，長則三年五載，你先放心在國子監讀書，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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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歌將斷裂處合在一起，無毛病研墨，答道：“全都見到了，還和鹿爺爺和張爺爺聊了幾句。”
怪不得那幾位族長對本身愛搭不睬，本來是有這層原因。
新任的張氏一族族長？
李白垚發自肺腑說道：“我覺得杜相會安穩致仕，回到故鄉保養天年，冇曾想最後給我上了堂課，作為宰相，該如何去為國分憂。昨夜找七大族長乞貸，恰是遭到杜相發矇，前輩捨命揭開逆賊麵紗，如果再珍惜兜裡的銀子，與禽獸有何分歧之處？打，要狠狠的打！先征郭熙，後驅周國，我們大寧即便是餓死，也要爭回這口氣！”
“爹！”
李桃歌顫聲道：“杜相……可敬可佩。”
李白垚用棉巾擦乾雙手，放到一旁，悄悄說出兩個字，“乞貸。”
李桃歌猜想道：“該不會是雲帥吧？”
李桃歌腦海裡轟的一聲。
乞貸？
“那些族長……承諾了嗎？”李桃歌心驚膽顫問道。
李桃歌斬釘截鐵道：“爹，我的兄弟袍澤都被郭熙殺了，鎮魂關十幾萬百姓慘遭搏鬥，我對老天爺起過誓，要親手摘掉郭熙狗頭！”
遐想到聖旨裡征討兩個字，李桃歌心中一動，“朝廷要用兵嗎？”
李白垚唏噓道：“杜相馬不斷蹄趕往保寧都護府，解了宮子謙兵權，任命陸丙暫為保寧多數護，隨後直奔碎葉城，當著眾西軍和百姓的麵，在城門宣讀郭熙四十八條重罪，引得郭熙惱羞成怒，命令將杜相扣押，坐實了他的狼子野心。之前郭熙裝聾作啞，等候皇後續命，杜相這一行動，相稱於拚了老命去撥亂歸正，封死了郭熙的退路，更是將禍亂朝政的皇後逼到死路，再不消兵，對不起百姓百姓，更對不起杜相以死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