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心中沉悶,擰開瓶蓋子拿起酒杯滿滿地倒了一杯,直接咕嚕嚕地喝了下去,一股清冷且帶著辣味的酒劃過喉嚨,彷彿帶勾刺的刀子普通在他喉嚨上曠達而過。
“瞎扯,現在朗朗乾坤,如何還世道不公?”老者眉頭一挑便說道。
“冇錯啊,如果有錢的話的確早就修了。”趙遠點頭道,“鎮裡冇錢,那就找縣裡!惱火就惱火在我這主任,是常務副縣長的兒媳婦!”
“就如許就受不了啦?”老者嗬嗬一笑,“你小子的毅力也太小了嘛!”
“我是在抱怨這世道不公!”趙遠搖點頭說道,順手拿起兩個杯子放到那兩人麵前,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酒,“懷著一腔熱血到這裡來扶貧,成果卻天不遂人願啊!對於體製中的那些老油條,我還是太年青。”
趙遠感覺這高粱燒真不愧是高度酒,一杯起碼半斤有足,這麼孔殷地喝下去,腦筋頓時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饒是貳內心不太舒暢,也不敢這麼吃緊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