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間裡被朋友這麼嘲笑過,都不在乎的蕭景遇,卻在聞聲顧然說個“老”字的時候,陰下了臉,“你說誰老?”
我擦,不會摔傻了吧?
顧然倒是想啊!
“問你話呢!如何,啞巴了?”他凝睇著身下的小人兒,眼底星光越來越亮。溫潤的嗓音說不出的醉人。在半醉半醒之間,他垂垂靠近她,薄唇微微一揚起。
她剛要反擊,他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巴,酒味裡夾著淡淡的草莓酸奶味……那一酸爽!
開門迎客,她還能趁機溜走,但是――
她又扯了一下,“蕭變態?”
他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在她的唇上悄悄啄了兩下,又摸著她腦袋,像摸寵物一樣隨便和順,“乖,你去開門,我去沐浴。”
“中不頂用,嚐嚐就曉得了!”他說完,就滿嘴臭烘烘酒氣地朝顧然襲來。
顧然心中某一處,彷彿被敲了一下,有冰川溶解,萬春複活的感受!
蕭景遇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臉上的不滿更較著了。
顧然的確要彪了!
蕭景遇的嘴角藏不住笑意。
在他有進一步行動之前,她趁機抬起膝蓋,在他肚子上頂了一下,再用儘了吃奶的力量,把他狠狠一推。
“不急,做完就起。”說著,還真開端解皮帶了!
固然蕭景遇看著挺年青的,但是他這麼有錢有勢的職位,還是蕭炎的叔叔,論理,當她顧然的叔叔估計也是差未幾!
顧然得出結論,喊道,“你都能當我叔叔了,還不是老牛吃嫩草?”
“又是你?”蔣思琪憤恚地掃了一眼顧然,“沈太太,你到底如何回事?半夜半夜呈現在彆人男朋友的家裡,還要不要臉了?”
“.......”顧然看著他統統皆在他把握中的笑意就來氣,仰著腦袋說,“笑甚麼笑,不要臉,老牛吃嫩草!”
顧然老臉一紅,嘴硬道,“身無四兩肉,有甚麼好摸的!”
他把領帶扔在地板上,幽幽盯著她說,“要不,一起洗?”說著,還把他的手攀上她的腰,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
他嘴角上揚,那骨子裡的傲岸的勁兒啊,就是喝醉了都冇忘,又伸脫手摸向顧然的身材,愛不釋手地把玩那處柔嫩,“你肉多,好摸,多摸摸。”
“那一定!冇準是個蠟頭槍,中看不頂用!”
“砰”的一聲,他已經從床上跌落在地,俊臉貼著地板,竟然冇有惱羞成怒的起來打她,而是哼唧了兩聲,乾脆撲在地板上,腦袋枕動手臂,側眼看她時,還是有些醉醺醺的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