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底都被翻了出來,江水源還能有甚麼話說?隻能乖乖從命。

葛大爺哈哈大笑:“這你不懂了吧?經世大學自創建以來,一貫是不設門檻、開門辦學,歡迎天下各地有誌青年前來旁聽,並且答應旁聽者插手期末測驗,修滿規定學分還發給畢業證書。有些開通的教員不但會給旁聽生答疑解惑,還會幫他們修改功課!以是上課時課堂前麵常常是一大堆旁聽的,多你一個未幾,少你一個很多,冇人會在乎的,是讓你提早體味一下甚麼叫大學,免得你每天在高中裡蹉跎光陰。”

江水源翻翻白眼:“我能說不麼?”

施洋卻對勁洋洋:“願賭要伏輸,捱打要立正,何況我又冇棍騙她們,她們能拿我如何?話說她們曉得你不但能寫小說,還能寫學術著作以後,對你的崇拜但是更上層樓。”說到這裡,他俄然懊喪地跺頓腳:“失算、失算!早曉得此次來都城能碰到你,應當拿幾本小說來請你具名的,歸去又能搜刮一回好處!不過冇乾係,等下我們照幾張合影,我再臨摹一下你的署名,歸去描在書上,騙騙那群智商在合格線以下的迷妹應當綽綽不足!我們現在是好兄弟、一被子,你應當不會用心戳穿我吧?”

施洋持續眉飛色舞地說道:“然後我又奉告她們,實在你另有彆的一部書,問她們有冇有興趣。她們一個個頭點的跟打盹蟲似的,對我極儘恭維奉迎之能事。等我把她們的好處全都搜刮一遍,再把你那本《國粹論難史話》擺在她們麵前的時候,你能猜到她們臉上的豐富神采嗎?咩哈哈哈!”

“冇錯,是我!嘿嘿,我之前還一向在想,如果你要記不住我的名字,我是應當割席斷交呢?還是應當大義滅親呢?幸虧你影象力不錯,冇給我動刀子的機遇。”

固然江水源冇有猜中葛大爺的題目,但他還是略儘地主之誼,請大師吃了一頓很有油水的便宜坊。酒足飯飽以後,陳軒又開車把他們送回賓館。如果冇有葛大爺在臨彆之際的幾句話,這將是多年後仍然值得懷想的誇姣回想:

“你甚麼時候考完?”

喂喂喂,你曉得“大義滅親”是甚麼意義嗎亂花?豪情我影象力好,還救了本身一命?江水源一邊悄悄吐槽一邊酬酢道:“如何能夠記不住你?在六朝中學集訓的時候,我們但是最早熟諳的。集訓那幾天,冇少聽你的高論。對了,都忘了恭喜你獲得插手天下生物奧賽決賽的資格,但願你再接再厲,爭奪再拿個一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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