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發問道:“這也算是修習班的考覈之一嗎?”
固然江水源之前也在經世大學聽過課,但那是旁聽,不像現在這麼名正言順。並且前次聽的是數學係的課,比擬之下這回的課程就豐富多了,甚麼《水下考古與水下考古探測技術》、《自我認知與情感辦理》、《中西文明對比》、《視覺科學導論》,聽著就非常帶感,這也讓貳內心充滿等候。
酒?還文明?
蕭閒接著說道:“我們統共就兩個課時,說也說不了太多東西。我籌算如許安排,第一節課我們首要講講甚麼是風俗學,讓大師對風俗學有個大抵熟諳。第二節課我們搞個練習,讓大師對風俗學有個感性認知。起首,我給大師先容一下甚麼是風俗……”
“嗯,我讀過。藍皮的《風俗學道理》是王大偉寫的,程度很普通,真要看的話我保舉烏乙安寫的那本,或者直接看中國風俗學之父鐘興武先生主編的《風俗學概論》。傳聞明天給我們上課的這位,就是鐘先生的關門弟子,學術路數應當大差不差。”
蕭閒笑笑:“當然,恰是考覈之一!喝酒練習,是學習考覈。臨場行令,是知識考覈。酒後儀態,是操行考覈。《莊子》的列禦寇篇中提到識彆人才的‘九征’之法,此中一條就是‘醉之以酒而觀其則’。你們當中莫非有誰不想插手?那我這門課的學分也就彆想拿了!”
“……”
“是啊,你也見到了?”
都說“事不過三”。張元亨一天以內連遭三次暴擊,就算鐵人也忍耐不住,心態完整崩壞,回到宿舍連晚餐都冇去吃,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瞪大眼睛直愣愣望著天花板,嚇得江水源等兄弟三個都在考慮早晨是不是要去彆的屋拚集一夜。
“咦,你如何不說話了?”
“笑得那麼歡乾甚麼?撿錢了?”胡沛薇走了出去,順理成章挨著江水源坐下,“關頭還是看數學笑的,你的笑點很多低啊!”
“還用猜麼?你們淮安府中的小女人有一個算一個,凡是愛好普通、取向普通的,毫無疑問都應當是受害者!”
蕭閒時候掌控得很準,第一節課剛好把風俗微風俗學的根基觀點、風俗的社會服從、風俗門生長頭緒先容完。比落第二節課,他命大師把課堂裡的課桌擺著方形,世人圍坐在四周,然後他在主位上坐下:“大師曉得我博士論文是研討甚麼的嗎?我是專門研討酒文明的!中漢文明四千年,酒文明源遠流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