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撕!”
田星兒扶住曹野,道:“相公,這是喝交杯酒的!”
“相公,我叫田星兒!”
曹野拿起兩個酒杯,手如水蛇一樣扭了起來,連著腰也扭得很妖嬈,屁股還猛顛起來。
星星的夜,屋內響起依呀依呀的纏綿音樂,一向到半夜時分,才告結束。
“你的裙帶如何綁得這麼緊呢?”
星兒擁著大紅綢被,睡得正香,昨晚被曹野折騰壞了,早上她要竭力支撐起床時,被曹野按回了被窩當中,還點了她的睡穴,女人嘛,很多睡一點,才標緻。
“娘子,如何掀起你的紅蓋頭來?”
“咦,另有個大紅肚兜,俗啊,誰還穿這個呢?!不過我喜好,嘿嘿!”
曹野又道:“嬸,昨晚都有誰鬨洞房啊,玩得也太瘋了,衣服都讓他們給扯爛了,這留個記念都不可!不過我彷彿喝醉了,一片空缺啊,記不起來!”
“相公,你坐好!”,田星兒見曹野跌跌撞撞地打著醉拳,從速扶他坐下,給他灌了一杯冷茶。
徐夫人有些頭痛,這叔嬸稱呼實在是有點不配她的知縣夫人的身份,但想著把曹野穩住,拿到他修煉的功法以後,就把他們打發走。
“紅衣妖怪,暴露真形來!”,曹野把棍子一甩,隻見那棍尖將田星兒的紅蓋頭帶飛釘在門板上,這也算揭了紅蓋頭吧?!
曹野醉意上頭,叫道:“嘿,嘿,兄弟們,鬨洞房了,鬨洞房啦!新娘子坐在那裡,新郎在哪呢,快把他拉出來!我要把他和新娘子綁在一起玩親親!”
……
曹野一抱拳,想著省下向長輩叩首施禮也是不錯的。
“那敢情好,感謝嬸!感謝叔!”
出得房間,拜見徐緩進及徐夫人時,曹野在稱呼上卡殼了。
徐夫人差點拍案而起,衣服是你本身發酒瘋撕碎的,本身鬨的洞房,折騰得全部徐宅都不得安寧,但她臉上勉強擠出一絲淺笑,“讓人重做一套就好了!”
他看著地下一地碎紅,有些發懵,昨晚誰鬨洞房鬨得太短長了,竟然把新娘新孃的新衣都碎成一地紅布片了!
“這是床嗎?太大了,能夠打滾啦!”
“大人,你就是新郎!放心,真要鬨洞房,我們是文鬨,不會武鬨!”,易雲峰低聲在曹野耳邊嘀咕了幾句。
他喝得有些暈暈呼呼,固然來吃喜酒的人未幾,但他本身喝很多,凡是是他找人喝酒,前麵是本身拿了一罈酒直灌。
曹野回道:“睡得還行,就是感受這裡有點吵,大早晨睡覺的,總有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床不安穩,人一翻身,就輕易響,看來這床的質量不太好!我房間的床能夠是新床,以是聽不到太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