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那姓曲的少女是魔教中人,何不一劍將她殺了?雖說他祖父於你有拯救之恩,但是這明顯是魔教中人沽恩市義、教唆我五嶽劍派的手腕,你又不是傻子,怎會不知?人家救你性命,實在內裡伏有一個極大詭計。劉正風是多麼奪目無能之人,卻也不免著了人家的道兒,到頭來鬨得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魔教這等凶險暴虐的手腕,是你親眼所見。但是我們從湖南來到華山,一起之上,我冇聽到你說過一句怒斥魔教的言語。衝兒,我瞧人家救了你一命以後,你於正邪忠奸之分這一點上,已然非常胡塗了。此事關涉到你今後安身立命的大樞紐,這中間可半分含混不得。”
令狐沖神采變幻不竭,不由想起那日嶽不群在正氣堂上對他說的一番話。
王禪心中想著,既然已經來到笑傲江湖,如果放過那小我就此拜彆,那還真是動機不通達了。
慚愧?
“是你!”
“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哪?”曲非煙悄悄握了握手,緊緊抓住了本身的將來,抬開端看著王禪開口問道。
“我要殺一小我,算算時候,那人現在也差未幾身在華山了。”
田伯光笑道:“你不說我也曉得,你勸我今後不成再乾****良家婦女的活動。好,田某聽你的話,天下********,有的是,田某貪花好色,也不必然要去逼迫良家婦女,傷人道命。但如果那些女的本就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那也怪不得我了。”
……
“啊?”曲非煙迷惑道,二人剛從華山下來冇多久,如何又要歸去了。
被田伯光一語戳穿心機,令狐沖勉強一笑:“多謝田兄美意,隻是先容女人就千萬不必了。”話語之間全然冇有指責之意,許是他底子就冇成心識到田伯光話語中的女人的來處。
現在的華山,可真算的上是多事之秋。先是有劍宗封不平、成不憂二人在嵩山的授意下帶著泰山、衡山的幫手跑到華山掠取掌門人之位,後又有桃穀六仙俄然闖山搶走了令狐沖。嶽不群一小我再短長,畢竟雙全難敵四手,隻好舉派遷徙出亡。當然明麵上是說去嵩山找左冷禪評理,畢竟君子劍嘛。
令狐沖想到這,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心想:“魔教中人如此作歹多端,曲洋祖孫脫手救我,定然不安美意。師父那日問我,今後見到魔教中人是否格殺非論,那另有甚麼躊躇的?當然是拔劍便殺。”
想通了這一節,令狐沖表情頓時非常鎮靜,臉上再無涓滴非常,昂首直視著王禪他們,開口正色道:“魔教中人作歹多端,曲洋他們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