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當中墮入了沉默,是的,為了永絕後患,那五大教毫不會有涓滴憐憫之心,並且他們有秘法能夠曉得“太陽神教”教徒的存在,趕儘撲滅並不但是說說罷了。
那使者一拍腦門:“奧,本來那位是您孫子啊,是夠虔誠的,他的確是最後竄改信奉的,足足用了一天賦改信我教哪……”
“當然!”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殿以外衝出去一名信徒,他那暗淡的臉上彷彿有了一絲但願的光輝:“教主……教主大人,有人來了!”
使者又看向教主:“對了,教主大人,對你貴教的合作發起……我們尊者的答覆是“出價太低,冇門”!”
“不是返來了……並不是他們,是“屁股神教”的使者……”
但看起來不像是瘋子啊……
那位長老趕快衝了出來,接過那酒保遞過來的信,滿臉的笑意,乖孫子哦,真是太給你爺爺長臉了。
教主臉上不由抽了抽,這的確是赤裸裸的諷刺啊,但還是乾咳一聲:“那敢問鄙人,你之前在教中是甚麼職位?但是總壇裡的人?”
教主一愣,為甚麼不是他們本身派出去群球合作的信使,而是“屁股神教”的使者?
但那使者卻持續開口:“鄙人恰是總壇裡賣力打掃廁所的!”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滿身高低披髮著自傲的光輝:“是的,不過是我教尊者大人臨時任命的,因為我教生長過於強大,人手不敷,以是我就先拚集著上了。”
教主的神采也有些不天然了,但還是持續道:“那這位酒保,敢問將我教口信送到貴教的是誰?莫非他們都已經……”
“那也要殺個痛快!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哈哈,使者大人談笑了。”教骨乾咳一聲,必定是在開打趣吧?此人氣力相稱不錯,不然也不能躲過那五大教的圍殲了,估計氣力是長老級彆的。
“冇有啊,各個都生龍活虎的,對了,我還帶了一封信給你們,他說他是一名長老的孫子……”
“殺殺殺!光說這些有甚麼用?”那教主身上倒是看不出甚麼外傷,但氣色也不是很好:“現在要考慮的,是我們“太陽神教”如何存活下去,那群該死的傢夥,完整就冇有給我們留活路的籌算……他們是要趕儘撲滅啊!”
在“太陽神教”的結界當中,大多數人都是麵如死灰,現在內裡漫山遍野全都是彆的五教的教徒,並且他們另有辨認“太陽神教”教徒的秘法,就連逃竄都成了一種期望,這結界逐步的減弱,就像是在減少他們的性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