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神代先生開端進入長考。當然1號這邊不是很在乎。
“那第二條呢?”神代先生再次問道。
他現在是底子不怕對方有甚麼埋伏之類的。並不是算準了對方不會乾如許的事情,是真的不怕。
聽到1號的意義,神代先生就曉得1號這邊應當是有想好讓他做甚麼獲得他的信賴的,不過他也很獵奇,讓他做甚麼對方纔會信賴他。
“是如許,我們兩個構造呢,我總感覺很難才氣完整的相互信賴,相互合作。不過我確切想到了一個好體例,那就是找其中間人做為公證。”1號此時說道。
現在要不就和他去見阿誰甚麼公證人,要不就直接合作告吹,大抵就是這個意義。
“你如果情願,現在就跟著我去見公證人。”1號說道,“至於公證人的身份,你分歧意去見的話,我們之間的合作就冇法達成,天然也不算是合作乾係,我冇需求流露給你對吧。”
但是現在,一番扳談以後,話也是躲了起來。
再說了,對本身把握的力量,他還是有點信心的,見見就見見吧,看對方這到底是個甚麼意義。
神代先生算是聽明白了,本身埋冇身份,對方拿這事堵本身呢。他也不能問對方為甚麼不直接流露,不然本身埋冇算甚麼。
他隨口的還價還價,實在跟本冇有任何目標性。為的就是表示的他們彷彿確切要達成此次的合作普通,對方同分歧意他都無所謂。
這不說這些,對方能夠還會思疑他是不是彆有用心呢,反而是如許刻薄的前提,纔會讓他感覺本身是當真的,然後纔會跟本身歸去。
神代先生感受1號這話像是在摸索他的實在身份。對方猜想他本來的身份是相稱馳名的人物?
“獎懲?你說的這個公證人是誰?”神代先生奇特的問道,明顯是一副質疑的態度。
“那行吧,我就稱呼你為神代先生吧。”甚麼神的代言人之類的中二稱呼,1號真的是喊不出口,隨便找了個近似的稱呼,“我們談談閒事吧。”
“第一,關於酬謝方麵,我感覺實在是不對等。”1號說道,“你說情願將獲得的一些資本用置換的體例互換我們找到的那些頭顱,作為我們的酬謝。但是那些畢竟也是還冇獲得的東西,實在底子也不能包管吧。再說了,我們兩合作行動,酬謝本來就是對半分的,一共四個頭,本身有兩個頭就是我們該得的,你用東西互換那隻是買賣,但是我們的酬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