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韓朝陽樂得心花怒放。
“試用期一個月，試用期1200，試用期滿1500。顧警官，現在買賣真不好做，賺點錢不敷交房租，保險……保險我這兒是交不了。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本身都冇交保險。”
彆人的麵子能夠不給，“白襯衫”的麵子不能不給，何況店裡確切需求一個勤雜工。
做功德不難，做一兩件做一兩年也不難，難的是做一輩子！
……
“招啊，缺兩個辦事員，缺一個勤雜工。”
徒弟插手事情四十多年，彆說在分局，估計在全市公安體係也找不出比他資格更深的民警，能夠設想到他前後帶過多少門徒！
“也是，你們現在滿是帶領，我要聽你們的。”
真如果能調到構造事情，不管去哪個大隊，就有機遇去考覈你，扣你劉建業的分！
看到身著白襯衫的“顧爺爺”，個個覺得來了個“大帶領”。得知環境以後，大師都親熱地稱呼他為“白襯衫老顧”，打字影印店老闆娘吳海萍、蛋糕店老闆娘董麗，乃至一左一右靠在“顧爺爺”身邊，把手機塞給韓朝陽讓幫她們拍照。
如果有的話，調到構造也不是冇有能夠。
逛逛停停，說談笑笑。
鄧老闆衡量了一番，啪一聲拍了下大腿：“顧警官，您問問她願不肯來，如果情願我給她開1600，不談甚麼試用期。”
……
韓朝陽很佩服，就這麼冷靜地跟在他身後一家一家訪問。當走到東明小區北門時，李曉斌打來電話說分局批示中間邢副主任和新園街派出所的人到了。
“鄧老闆，你家招人？”顧爺爺記錄完樓上空調冷凝器漏水的事，指著店門口的牌子問。
“老顧，千萬彆如許，你給我還禮問好，這不是打我邢洪昌的臉麼，渴了吧，先喝口水。”
顧爺爺笑了笑，旋即上前舉手還禮：“邢主任好，邢主任你如何親身來了。”
乾脆沿著中山路，挨家挨戶訪問沿街商戶。
“四十多歲，隻能做勤雜工，就是幫著洗洗碗、摘摘菜、打掃打掃衛生。”
轉頭探聽探聽，看有冇有官當得更大的師兄。
“瞭解瞭解，”顧爺爺點點頭，邊翻看著小本子邊解釋道：“我是幫之前轄區的一個婦女問的，她愛人客歲趕上工傷變亂，對方是個私家老闆，官司打贏了，補償冇拿到。她之前上班的廠又開張了，孩子正在上大學，家庭比較困難，她能刻苦，乾活兒必定冇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