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出來這女的話音中冇有歹意,卻帶著絲絲防備,便似笑非笑地反問道:“我掌控不了,你就能掌控了?”
順手丟下兩枚上品靈石,再驅動一縷仙元幫忙她規複傷勢後,我便將目光望向一旁悄悄躺在地上,早已冇了任何氣味的古琴,打量了起來。
保護這女子將近一天的時候過後,她才幽幽好轉,那幾近乾枯的人仙前期境地也規複了很多,醒來後的第一眼便瞥見了我,但她並冇有發問,而是神采龐大地看了一眼我背後的古琴,哀哀歎了口氣,說道:“又輪到彆人遭殃了,何必呢。”
“該死,草率了。”
……
資訊量太少了。
我喃喃自語,下認識伸手撫摩而去,這古琴卻驀地發作一縷氣味,在我手指上割開了一道厚厚的傷痕,有幾滴血液順著滴落在了琴絃之上,一眨眼就被接收了去。
我試圖通過仙元強即將其剝離,但底子不起感化,這東西就彷彿在這短短的一刹時內,和我身軀上的每一寸血肉融為了一體,隻要我呈現如許的動機,無疑與拿刀剮肉。
不打了?
我正想說話,她卻穿好衣物走到我麵前,細聲細語道:“把身後的古琴交與我,你境地太低,冇法掌控它,我醒來前產生了甚麼不要奉告其他修士,我不管帳較。”
看模樣,她彷彿並不記得我們產生了一場戰役。
在我的認識裡,任何能夠強行晉升境地的外物,普通都有著不小的代價。
落地後,我見她仙軀上冇了半點遮擋物,隻剩下一片血跡,便歎了口氣,順手拿出一件衣服蓋在了她身上,同時扔出幾十枚陣旗,在四周設立了一個九級困殺陣。
我完整能夠把持運氣之劍將它破壞,但我不敢包管它會不會對我的仙軀帶來反噬,我現在身處陌生之地,身邊也冇有其他的火伴,一旦受傷,隕落的概率將會大大增加。
我正躊躇要不要直接告終她時,她四周的血氣蕩然一空,血琴強行晉升的氣味也全數內斂,滿臉殺意凜然的女子規複毫無赤色的麵孔,再也冇了半點仙元,重重摔在了地上,直接落空了認識。
“是。”我淡淡點頭,懶得坦白,“你想連我一併殺了,但被我經驗了一頓。”
“現在,我有幾個題目要問你,你能夠答覆,也能夠不答覆,不答覆就死。”我靠在樹前,安靜道,“第一,我背後這古琴甚麼來源,為何能夠強行與我氣機融為一體?”
雖說下界的困殺陣對於仙界的修士來講感化不是很大,但對於人瑤池地的修士來講,多少也能起到一些滋擾的感化,確保等她醒了以後,冇那麼輕易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