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黨臉一搭拉,“劉貴冇後。”
倆電視,這敗家婆娘硬不要了,非得費錢買新的!
劉愛國兄弟三個把遷墳款分清,栗子溝村兒的拆遷款也要下來了。
劉愛國想到本身的老電視,嘟囔,“咱那電視也是好電視,當時買一千多哪,這纔看幾年,就又換!”重重哼一聲,表示本身不滿。
像劉家就是三人, 分一套七十五平的兩居。
“大哥也是,那麼多錢攢著乾甚麼,這搬新家還不買台新洗衣機。”
“也有那種款式,也有這類款式。都一樣的。”
簽好和談, 就能去挑週轉安設房了,因為是合村拆遷, 週轉房也都在一起, 都是樓房。這個就是每家按每家每戶的常住人丁,畢竟,有些外嫁過來的媳婦, 戶口冇過來, 人一向在村兒裡住,也不能不分給人家住的處所。
劉愛黨就是如許愛占便宜的人,那真是風過留痕,雁過拔毛。
劉愛黨想的阿誰台階,始終冇人給鋪,看這倆貪財兄弟,就曉得分錢。劉愛黨氣惱的一撂水杯,“分就分!分了潔淨!”
林晚照劉鳳女批示著如何放,放那裡。除了熱水器得找個懂行的來安裝,床、沙發這類都是老二帶著劉飛給裝好的。
劉愛軍跟他冇廢話了,“分。各家一份。”
“這當然得我們來,往年也都是我們去燒紙啊。我到時去探聽探聽,看能不能遷到一塊兒,能遷一塊兒就遷一塊兒,到時添土燒紙也便利。”
“那必定是劉貴啊。”劉貴就是翠丹爸爸,也是大哥的宗子,下一輩的堂兄弟裡劉貴是老邁,現在日子也過的挺紅火。拆遷時,劉貴家的樓是四層,以是,宅院不大,架不住屋子多,也賠了很多錢。
林晚照說,“我早晨再喝。”把菜裡的薑片挑出來給劉愛國,林晚照不吃薑,“一會兒不是去你大哥那邊籌議遷墳的事麼,你還喝酒?”
用劉愛國的話說,賣舊東西就賣了五百塊錢,把我那老產業全賣了。
好輕易遷完墳立完碑,兄弟仨都是大孝子,還花了兩百塊錢給爹孃祖宗請了個和尚來唸了回往生經。
“就喝兩杯,冇事兒。”劉愛國問林晚照,“嶽母的墳如何說,另有你爺爺奶奶、太爺爺太奶奶?”
“案板撿返來吧。盤子碗不要了, 咱都買新的。”
中午的豆腐燉的有些燙嘴,帶著點淡淡的醬油色,特彆進滋味兒。燉過的白菜幫兒細吃起來是甜的,得經霜的明白菜纔有這豐富的滋味兒。稍煸了一點油出來的五花肉也燉的軟乎乎。劉愛國起家去拿酒,他得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