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咖啡！”洛航倉促丟下一句欲蓋彌彰的謊話，進了浴室。
水嘩嘩地衝在臉上、身上，洛航內心悔怨得要命：早曉得就不該心軟，留了曉曼的這個mm在身邊；不，更精確地說，是不該沉淪她那張和曉曼一模一樣的臉，留她在身邊。他早該曉得，本身不是每次都把持得住。
他如何和她交代――不，明智清楚地該訴他，冇有甚麼必須交代的，曉曼已經死了，他想要交代，她也聽不到。
何曉曼看著他的背影，肥胖，頎長。
“洛總真是風俗用錢打發人啊。”何曉曼咬著牙笑。
“洛總”兩個字把洛航臉上的笑容打得粉碎。她叫他洛總，她當然不是曉曼。也就是說，他昨晚――
洛航看了看何曉曼，又看了看本身。
“洛總你如何了？”何曉曼像是完整不曉得洛航在想甚麼，她誇大地暴露羞怯又欣喜的神采：“洛總昨晚我們――”
何曉曼像是到這時候才醒來，她揉了揉眼睛：“洛總？”
冇有錯，昨晚，他們上床了。
“要，還是不要？”洛航再轉過身來，臉上已經結了一層冷酷的麵具，“我數三下，三下以後你不要，就隻要二百五十萬了，1、二――”
他明顯如許馳念她的身材，卻又如許驚駭靠近她――是因為他“殺”了她的原因嗎？
“我要！”何曉曼出了聲。
“但是洛總你昨晚才喝了一杯咖啡！”何曉曼毫不包涵地戳穿他。
何曉曼笑了：“……如果我說，我想要洛夫人的位置呢。”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幾個字鑽進耳膜裡，震得生疼，洛航幾近要立即辯駁說：“冇有、她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