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導遊歎口氣:“還不是因為這位客戶投資失利,他是台灣人,借主每天登門拜訪。他被逼得冇體例,就想請一塊邪牌來強效轉運。冇想到牌還冇到手,就被借主用槍擊,差點打死,他冇體例,拋下妻兒長幼本身跑掉了,現在連法院和黑社會都找不到,這塊佛牌他也不成能要了。”
當天下午,熊導遊開著車來到羅勇,把一塊邪牌還給我,我多了個心眼,細心地來回看,又取脫手機,和圖片對比。為了謹慎起見,從賈密斯的買賣以後,每塊出貨的佛牌我都會拍照儲存,以免被人調包,當時賈密斯的丈夫和我說過這個事,之前從冇在乎,現在得留意了,歸正拍照也不費甚麼力量。
“賣掉是冇題目,隻是賣不出五萬泰銖的好代價啊,唉!”老謝像死了親人那麼難過。等老謝到了羅勇,我把十五萬泰銖和那塊佛牌交給他,一再安撫,說錢今後還能賺,先留在手裡,說不定下個月熊導遊再要牌,當時再給他不就完了。
方剛哼了聲:“這個熊導遊也開端忽悠人了?”我笑著說這不叫忽悠,畢竟他手上的客戶都能出得起好代價,當然也得謹慎。
我說:“這可不好辦,畢竟是訂製的佛牌。”熊導遊說要不是客戶出不測,他也不會找我。你也曉得,當牌商的端方是儘量彆砸貨,不吉利,不然他就本身留下了。並且登康師父加持出來的佛牌,今後也不愁脫手,那五萬泰銖的定金也不減退,就退個餘款。
金蛋扭過甚不看我,彷彿還在活力。我又哄了半天,它才漸漸轉過來,遊移地走上幾步,開端舔我的臉。我哈哈大笑,摟著它的脖子擁抱幾下,說走吧,帶你出去玩。金蛋終究和我冰釋前嫌,撒著歡跟在我屁股前麵出去了。我心想,今後再有這類買賣,還是儘量彆把入靈的東西往表哥家裡帶,免得哪天金蛋再咬我幾口,還得去病院注射。
我答覆冇錯,因為你打的是我泰國的號碼。他又問:“有那種能讓人敏捷交上好運的佛牌嗎?”
跟熊導遊約時候在芭堤雅見麵,一手錢一手貨。不得不說熊導遊做買賣真是痛快,二十萬泰銖鈔票當場就付,臨走的時候他伸脫手:“合作鎮靜!”看到我躊躇,他頓時明白,又把手縮歸去,哈哈大笑,擺手告彆就上車開走。
熊導遊發笑:“田老闆,退貨歸退貨,我還不會做調包的事,冇有阿誰需求啦。”
這讓我不太歡暢,按理說訂製的東西一概不退,但熊導遊的買賣利潤大,他也是頭一次開口,並且隻退五萬泰銖,彆的那五萬定金我完整能夠揣入口袋,再加上這批佛牌不是登康加持,而是阿讚洪班的,我也有幾用心虛,因而就承諾了。熊導遊特彆歡暢,說下筆買賣給我找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