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瑜頭也不回地走了,馮三娘怔怔地站在廚房,悲從中來,她真是命苦啊,丈夫死得早,親生女兒不知心,改了嫁後,與背麵的丈夫是半路伉儷,兩人又冇生個一兒半女,心始終擰不到一塊兒。

坐在小凳子上喝水的周建英聽到這個,第一反應就是:“那她是不是想跟我換歸去啊?爸, 我不要,曬穀子好累的。”割草還能夠找個陰涼的處所偷會懶,曬穀子要一向在太陽下不斷地翻穀子, 一天下來,臉都曬得脫皮了。

等周老三趕到的時候,山腳下已經圍了好幾小我,沈大娘坐在地上,抱著周建英。

想到今後還要去北鬥山割牛草,周建英就怕得慌。

周老三舔了舔唇,鬆了口氣,他站起來,感激地看著楊大夫:“費事楊大夫跑這一趟了,不開點藥嗎?”

以往她做飯,不管是誰冇回家,她都事前把飯留起來,恐怕家裡人餓著了,可她就一天中午不在,冇人去找她,也冇人給她留飯,吃過的碗還丟在那兒,等著她刷。並且瞧這碗白白淨淨的,必定冇加紅薯和南瓜,不然吃過的碗不會這麼潔淨。

飯後,周扶植還是回他的房間裡躺著去了,周老三和周建英各自出門,一個往田裡去,一個往山上走。

聞言,周老三提起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腿一軟,坐在了地上,眼巴巴地看著女兒。

這回周建英倒是學聰明瞭一點,曉得把周扶植搬出來。

隔壁王老五的媳婦兒聽到父子倆的群情,踮起腳, 往這邊探出一個頭大聲說:“薑瑜在曬穀場上暈倒了, 被送去了衛生院, 馮三娘下工的時候跑去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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