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娘本來就冇甚麼主意,被村主任說得有些意動,可……挑擔子是秋收期間公分最高的,就薑瑜這麼個小丫頭一天也能拿十公分,如果換了其他成年男人,一天整整有十二公分。薑瑜要不去乾這個了,公分必定會少一大半,分的糧食也會少很多,哪夠吃啊。

現在是該他們發光發熱的時候了。

薑瑜擰著眉,不安地絞動手指,怯怯懦懦地吐出五個字:“我……我挑不動!”

薑瑜從兩人的對話中終究肯定,這個馮三娘應當就是原主的便宜媽。

薑瑜搖點頭,撇去腦海中的邪念,忍著身材上的痠痛,拔腿追上了林春花。

薑瑜活力了,非常非常活力。就算她宿世此生,活了兩輩子,冇種過地,但也曉得,挑擔子這類重活在鄉村普通都是青丁壯勞動力做,如何也輪不到一個才十幾歲的荏強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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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薑瑜不理睬她,少女更活力了,扭頭往人群裡一望,待找到目標後頓時大聲控告起來:“馮姨,傳聞薑瑜挑擔子的時候把籮筐倒進了水池裡,兩籮筐穀子啊,得上百斤穀子,就被她這麼糟蹋了,必定會扣好多公分的,你說如何辦?”

邊說還邊嚎得哭天搶地,一副冇法活了的模樣,引得屋簷下的村民都側目看著她。

中間的村長沈天翔磕了磕菸袋,跟著不疾不徐地說:“周老三家的,不是我們說你,你看看薑丫頭的身板,是挑擔子的料嗎?明天她栽進了水池裡,兩籮筐穀子冇了,人也差點出事,還算榮幸,萬一下回人也冇了,如何辦?”

話音剛落, 劈裡啪啦的雨點就打了下來, 非常麋集,刹時把人給淋了個半濕。

等薑瑜趕到曬場,曬場上還冇來得及收進堆棧裡的穀子已經被大雨衝到了曬場邊沿,順著低矮的陣勢往曬場中間的地裡流去。

村長沈天翔聽到動靜,從堆棧裡走了出來,不附和地看了馮三娘一眼:“三娘,薑丫頭落水受了驚,差點有救過來,你先帶她歸去換身乾的衣服。”

馮三娘聽到繼女的控告,非常驚駭,他們一家五口一年也隻分個五六籮筐穀子,薑瑜一下子闖了這麼大的禍,這可如何辦纔好?

薑瑜發覺到她那一瞬情感的竄改, 當即揮了揮胳膊義正言辭的表態:“我冇事,走吧,去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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