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這才反應過來自彷彿戳了孔旭陽的痛腳,趕緊找補:“不過孔哥你還是冇得比!”
孔旭陽假裝不耐地揮開楊誌的:“這算甚麼高,一張帶路符讓陰屍給他們帶個路罷了,主如果阿誰白柳自喜好作,甚麼東西也冇就敢往墓穴裡衝,這不是自找嗎?”
“不過白柳如果然的連一堆給我撐傘的棄婦都玩不過,也不曉得支撐他的那些觀眾,到這一幕如何想?”
孔旭陽也麵慼慼焉,嘴裡卻惡聲惡氣地罵道:“這群女人太瘋了,前次過這個本的時候,差點就折這群殉橋鬼裡了,媽的,一旦發明子不是她們男人,子就成她們仇敵了,一群賤/貨!”
不久以後,橋的中心又俄然呈現了撐著油紙傘行走的女人。
孔旭陽唏噓地拍了拍上落的燈灰,裝模作樣地感喟一聲:“當然我還是但願白柳能多掙紮著活一兒,不然光我們一起平推怪解密,這比賽也博得太輕鬆了,冇點,存眷度炒不上去,我還如何掙人氣?”
“□□。”孔旭陽陰邪地謾罵兩句,但不曉得想到甚麼,他臉上的神采又舒緩下來。
這橋非常的低矮狹小, 橋身幾近都快碰到水麵了, 兩邊還冇防護欄,感受橋上的人都一伸都能摸到水麵。
孔旭陽嘲笑一聲,冇管楊誌,自秉著燭台往墓室裡更深去了。
長河裡的水緩慢地流淌著,白柳在麵紙人抬起的香爐暉映下能到河水撞在岩石上飛濺起來的水花,長河上高出了一座紅色的矮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