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好久, 日日夜夜焦灼地守在郵局旁,卻還是有收到亞曆克斯的複書, 直到大戰的前一。”
這類塗料是這的土著用來塗抹在邪神的神像上的,一種可燃燒的類油狀質地,在我貧乏油性溶劑的時候,我的下級從一俘獲的土著身上搜了半罐子這類紅色塗料出來,當替補的油性溶劑送到了我的嘗試室。
固然這東西來黏稠又詭異,像是油融了以後的人血,但我並有更多挑選。
接下來我將向你懺悔我平生中犯下過的統統弊端。
我不竭地,不竭地,發了瘋地嘗試改進我的藥劑,但不管如何延緩他們滅亡的速率,滅亡終究是會來臨,我所做的統統不過是讓他們在死前痛苦得更久一點罷了。
因為他們就算活下來,也很有能夠會死鄙人一輪的攻防戰。
我隻能足無措地捂住他們溢位血的傷口,崩潰地嚎哭要求他們為我逗留哪怕一秒,終究有力地將他們屍身背歸去,板滯地坐到明,驅逐下一輪滅亡。
我是不是錯了?
“我到現在都冇法健忘那場大戰,炮火轟得連我住的小鎮地都在震,牆上唰唰地掉灰,盤子和酒杯碎了一地,窗外飛機到處迴旋,大師嚇得在家抱一團,我躲在床底下,能到火光不竭地在遠處閃動。”
但在蓋伊重新坐來,展開睛,淺笑著蒼茫地問我如何在你的嘗試室的時候,我閉上了睛,緊緊地擁抱住了他。
你經曆了我人生的統統大事,但我卻有親見過你一次,一向架空你的存在,到頭來卻要把我最首要的東西在死前說你這最熟諳的陌生人聽,實在是無私又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