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天下晚八點, 異端辦理局。
――這是蘇恙能想到最安然處所。
說到“唐隊走了”這個題,這兩名隊員都不約而同地靜了靜。
隔了好久,纔有晦澀地:“……這到底是在乾甚麼?”
白柳眯著眼睛接過沖鋒衣:“你不我為甚麼要跟你出去嗎?”
固然無恥,是有效。
“就是伶仃放了,押運這異端飛機也不平安吧?”這隊員擔憂地。
恰是因為蘇恙自也經曆了這些,他比誰都明白那些屍塊風險性。
他今晚要把這些特級紅色異端送飛機, 運輸到三區去周到扼守起來。
他也曉得……
中間隊員翻了個白眼:“要不然你覺得蘇隊為甚麼要專把這屍塊分開放啊?其他異端一起放,萬一這東西有甚麼對其他異端有甚麼加成結果, boom一下,一飛機都完了!”
黑桃握著清算規束鞭子走到遊戲池中間。
白柳嗆咳著復甦過來,他因為過於酷寒溫度下認識伸直身,短短幾分鐘內就凍到了表皮麻痹到冇有知覺境地。
蘇恙淡色眼眸倒映著海閒逛水波,沉甸甸情感擠壓在他胸口,跟著拍打港口從潮汐一層一層在貳心間堆疊,他閉了閉眼睛,久違地感到了一陣有力。
這把□□終究還是分開了。
中間隊員擰眉回想半晌:“……我也冇聽清,說是彷彿,甚麼冰穹a地區,南極冰蓋最高點,夠高夠厚,能壓得住這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