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動手槍,猛地衝出來。胸中燃燒著熊熊的肝火,這些牲口,全數都該下天國,我會親身送他們去......
我把這間房間的門關上,用槍指著這群男人:
這幫牲口,等落到爺爺的手裡,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動我的女人,就是如許的了局。
等他把統統人都綁好今後,我把槍揣在兜裡,把最後這個男人手腳死死的綁好,嘴巴用布堵著。
我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現在,誰能夠答覆我方纔的題目?”我擺佈晃了一下脖子,眼睛裡流出嗜血的光芒,兩個男人立馬耷拉著腦袋,不竭地點頭,“我們曉得錯了,不該欺瞞豪傑,實在是曼麗現在被我們的下屬關著,我們也不敢胡說話呀。”
第三個題目:“看在你們這麼賣力的答覆前麵兩個題目的麵子上,這一個題目我會問得簡樸一點,不會讓你們難堪。”我頓了一頓,見兩個男人點頭哈腰的謝我,我的一隻手伸進褲兜裡,快速抽出匕首,然後一揮,一個男人立馬倒在地上,脖子上一處傷口,汩汩往外冒著鮮血......
第二個題目:“李剛的女兒――曼麗,現在如何樣了,她在那裡?”
“阿誰臭娘們就在”方纔答覆題目的男人正要奉告我,中間的男人朝他呶呶嘴巴,像是在表示甚麼。
當我的三滴鮮血滴進鷹嘴上麵的小圓圈,門很快就翻開了。
有了方纔兩個男人供應的線索,我很開就找到了關押曼麗的隧道入口,這裡的裝配冇有遭到地動海嘯的粉碎。
“你,給我把統統人的雙手、雙腳用布綁起來,嘴巴裡也要塞上布。”我用槍指著此中一個男人,叮嚀道。他乖乖照辦。
我取出匕首,堵截綁著曼麗的雙手的繩索,看著這個身上冇有一塊好肉的女人,想起我們的過往,我的鼻子一酸,眼淚不受節製的滴落下來......
現在,我內心的仇恨,隻能用殛斃來平複。不――殛斃也平複不了,我現在是來自天國的修羅,專門收割迷彩服男人的性命。
曼麗冇有哭喊,冇有呼救,目光板滯,眼神浮泛,就像一個木偶。冇有想到,短短幾天時候,這群牲口把曼麗折磨得冇了人樣。
曾經,李剛把本身的閨女當作手內心的寶,但是,他方纔死去,他的女兒卻被本身的朋友這麼培植,不曉得他如果泉下有知,會作何感觸,會如何核閱本身,曾經為這個這個構造所做的統統,到底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