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見他嚴峻,便也依他教的,墊著布帕,謹慎翼翼地取出銀香囊,拿在手裡看的時候,幾近倒吸一口氣。
賈璉“啪”的一聲扣上盒蓋,抬開端,帶著難以置信的神采盯著石詠:“好傢夥,看不出來,你這小子,真不簡樸!”
出奇的是,這衛子夫的金盤與楊玉環的香囊卻正在熱烈地扳談。香囊一掃此前的哀傷,言語之間彷彿非常鎮靜。
“鴻禎感覺我的餅子好吃,我就分給他一半!”
賈璉想想也是,點頭應了,翻開錦盒,隻見內裡重新鎏過金的圓盤華貴燦爛,與本來的確不是一個器物,但是細心看,卻見金盤大要的卷草紋卻仍然清楚如舊,與本來的一模一樣。
“這個麼……”石詠笑了笑,“璉二爺住慣了內城,不知我們這些外城長大的小孩子家從小就在各種手事情坊裡到處跑來跑去玩兒的,看很多了,也就……會了一點兒。上回剛巧,修了一隻碗,叫楊掌櫃見到了,他就將我記著了。”
幾天以後就是石詠與賈璉商定的日子,兩人在琉璃廠碰了麵,賈璉還是扯了石詠去上回那家食肆,一坐下就興趣勃勃地問:“如何樣,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