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收信倒感覺風趣,偶爾問寶鏡:“世上少有人曉得我寫詩教詩的事,如何石夫人好似一早就曉得的?”
石詠也笑:“我媳婦兒寫的那裡會是獻醜,如果你將為夫所寫的那些‘打油詩’都鼓吹出去,那才真真是丟人呢!”
石詠想了想說:“就是一名長輩親眷家中的令媛,說來這位長輩曾對我多有照拂指導……對了,我們結婚,這位也送了厚禮。”他說著伸手拍拍案上的書籍,說:“這些都是那位送來的。”
但是十六阿哥卻愁眉苦臉地說:“就因為如此,爺纔想著,是不是到了該往十四哥那邊稍靠一靠的時候,畢竟爺現在就是個過江的泥菩薩,本身難保。”
石詠隻道十六阿哥要親身到臨現場查抄拍賣會的安插事情,隻點頭應道:“好啊,十六爺想去指導指導,卑職實在是求之不得。”
石詠也聽過這等傳聞,也感覺非常無語:國度大事,如何到了十四阿哥這兒就聽著這麼兒戲呢?可這到底為何,竟連十六阿哥也動了心,想往十四阿哥那邊靠一靠。
石詠與十六阿哥立即將拍賣的事大抵商討一番,兩人各自抱著賬簿名冊歸去,籌算儘快將此次“拍賣”的名錄做出來。
如英曉得丈夫是個整天忙於差事的外務府屬官,天然冇承望石詠能存眷她所喜的詩詞小道。可待傳聞她喜好的句子丈夫不但曉得,並且竟然還認得本身愛好的偶像,從速伸手牽住石詠的衣袖,睜圓了眼望著石詠,滿懷期盼,隻等他開口。
十六阿哥內心非常清楚:身為一名漢女所出的小皇子,他算哪根蔥?
自此京中與揚州那邊便一向有手劄來往,此乃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