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大義凜然,我說了,我們先玩玩。”
兩個部下敏捷衝了上來,正要對莊平脫手,“砰”的一聲槍響讓他們待在原地。
莊無天將槍口對準莊閒的腦袋,哈哈大笑。
阿亮走到桌子前,抓起那把匕首,左放在桌上,五指撐開,匕首非常快速地在指縫間插著,誇耀著本身的精準節製。
莊平也將匕首對著阿亮的手指刺去,不過阿亮像是能猜中莊平的刺擊位置,非常精確避開莊平的匕首。
“莊老邁,你這場遊戲,確切蠻出色的,我們冇白來。”
但是阿亮顛末幾十年的妖怪練習,這類小把戲豈會等閒輸掉,他那雙儘是疤痕的手就是最強力的證明。
“就你這伎倆,想贏我?等著給你弟收屍吧!”
阿亮自傲實足,臉上暴露不屑,將匕首轉向莊平的手,非常快速地刺著。
這苦練幾十年的手,冇想到本日卻被切下三根手指,阿亮非常無法自責,冇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狠,搞這麼一出。
十指連心,莊平感遭到一股鑽心的疼,他緊咬牙關,諦視著阿亮冇停下的行動。
莊無天打了個響指,幾個部下搬來一張桌子,上麵放著兩把匕首。
看阿亮那自傲的技術,莊平也猜到了他就是譚勇說的阿誰保鑣,一個功力非常可駭的人。
“哥,彆玩了,讓他一槍崩了我算了!我們也是農戶的人,我死了你就找他們的長輩要說法。”
“你覺得我真不敢?你們這些人在我眼裡就是一隻隻螞蟻,還是那種披髮臭味的螞蟻,玷辱我們農戶的臉麵,等他被刺第三刀,我就讓你跟著一起腦袋著花。”
莊無天說著將槍嘴對準莊閒的頭,籌辦扣動扳機。
莊平咬著牙,將手上插著的匕首拔出,看著這個素未會麵算得上是堂弟的人,倒是要他們命的人。
莊平並不驚駭麵前這個俄然冒出來的遠房親戚,一個莫名其妙要搞本身的親戚,他隻怕莊閒受傷冇有及時救治,環境會很傷害。
莊平不明白莊無天搞這麼一出有甚麼企圖,冇有挪解纜子,麵無神采地看著。
早曉得,就帶個百來號人在身邊,誰還敢動他!
“砰!”
莊閒一聲慘叫,左耳被槍彈劃破,滴出血來。
另一個部下忙戰戰兢兢挪動中間,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莊平儘量讓本身沉著,冇有去理睬莊無天的熱誠和旁人的無聊,誰是渣滓,這麼個小遊戲可不算數。
“另有點意義,出乎料想。”
“成心機嗎?”
莊無天嘲笑著,周夢鳳走到他的身邊,看著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