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提男孩兒的事，何氏就閉嘴了。
方長庚內心歎了口氣，說不清是失落還是甚麼，起碼在他看來，目火線萬英還冇有讓他上學的設法。
方長庚點了點頭。
何氏在一旁幫腔：“是啊，家裡這麼多年除了小明讀書就冇彆的支出，這早也得修，晚也得修，不如本年就把這事兒辦了吧。”
老李氏想了想，朝方萬英招了招手。
方啟明卯足了勁把方長庚抱到有些高的木頭長凳上，然後自個兒坐到中間，手腳端端方正地擺放好，低眉紮眼地等他爹經驗他。
方萬英抽了口旱菸，敲敲桌麵，語重心長地問：“小明啊，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讀書了？”
老李氏發話了，誰也冇再多嘴，小李氏和何氏一同去廚房籌辦晚餐，大丫二丫去東屋給兩個mm換尿布，然後各自抱了一個到院子裡逗著玩兒。
回到屋裡，小李氏點了油燈補綴衣服。本來是不捨得點燈的，隻是這段日子白日實在抽不出時候，隻能把這些活放到早晨。
方長庚曉得小李氏說得輕鬆，實在因為方啟明讀書的事已經欠了二爺爺家情麵了，再讓他也去，對臉皮薄的方家人來講都不是一件輕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