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寫了也送不出去啊!”
“大人,戚將軍派了幾名軍漢過來,說是來庇護您的安然的。”
“上奏了?”顧謙傻乎乎道,“如何上奏的?”如果真能把奏疏遞上去,那麼他這幾天不是白被關了嗎?更何況他纔是宣大禦史,彈劾章源的事本該由他來做纔是啊!
錦衣衛都到了,那些看管的小兵還不識相的退下去?陸寄瞅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解釋。
“有能夠,事不宜遲,我今晚要入城一趟。”
“咦,這裡能夠自在出入了?”顧謙看了陸寄一眼,詫異道。
“這不是你該管的,”陸寄提示道,“你現在把之前呈上的奏疏再寫一份兒,彆的把被囚禁的事也寫成奏疏呈報上去,懂嗎?”
陸寄聞言,哼了一聲,“看來關了幾天把你關傻了,你不曉得嗎?小王子部的前鋒軍隊已經兵臨大同城下了。”
“你如何曉得?”顧謙噌一下子站了起來,迷惑道,“那奏疏不是冇能送出去嗎?”
陸寄冷酷的臉上模糊崩開一道裂紋,他就曉得,與這個便宜師弟打交道必然要禁止禁止再禁止,因為丫的腦迴路就向來冇有普通過。固然內心有些嫌棄,但是陸寄還是把顧謙的供詞仔細心細地記了下來,巡防備史瀆職可不是鬨著玩的,隻要找到通政司扣押奏疏的證據,才氣把他從火坑裡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