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請帶我去見他。”顧謙掙紮著爬了起來,不親眼看到虎哥兒他不放心。年青人見顧謙爬起來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趕快攔道:“李大夫說了,你還不能出去!”
“勞煩二哥給通稟一聲,這位顧大人要見大人。”
顧謙那裡肯聽,拉開房門,剛邁出一隻腳,就見寒光一閃,一個大漢沉聲道:“乾甚麼去?”
虎哥兒的哭聲還冇結束,就跟著顧謙一起落了水。
不可,再這麼下去虎哥兒不死也得大病一場!但是往那裡遊呢?舉目四望,除了身後的追兵,就是更加寬廣的江心。
顧謙急了,前來劫船的不但爬上了船的三個水匪,他們必定另有策應的人手,因為河水安靜如常,劃子卻已經呈現了狠惡的閒逛,如果再不措置這些人,劃子會被隱在水裡的水匪給頂翻的。
一起出了艙房,通過樓梯往上,就到了大船的船麵上,年青人在前麵走,顧謙在前麵吃力的跟著,大病初癒的身材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他不能鬆弛,必須得儘快搞清楚狀況,不能讓本身陷於被動。
回過甚,看到還在奮力呼喊的顧安,顧謙鼓起滿身的力量衝著那些劫船的水匪喊道:“本官在這裡!有本領就追過來!”
兩天?!顧謙一驚,倉猝道:“虎哥兒呢?我的仆人呢?”
“拯救!”
顧謙一驚,心說莫非明天這事不是簡樸的劫船而是一場截殺嗎?岸邊不能去了,隻能奮力往迴遊,冰冷的河水侵襲著他的身材,體溫快速流失,但是顧謙顧不上這些,隻想著找一個安然的處所,極力把虎哥兒奉登陸去。
如何了?他猜疑地展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舉刀刺他的水匪雙眼圓睜,手臂展開,人直直地往下沉。細看之下,才發明那男人的額頭緩緩地流出一行血跡,額頭正中,冇著一支隻餘尾羽的羽箭。
主仆倆一人在船頭一人在船尾拚極力量與水匪們對抗,一邊打還一邊衝後船的船工們喊道:“還不過來幫手!”
身後的追兵仍在,顧謙還冇有來得及逃竄第二波的進犯就到了,隻是追在身後的水匪們並冇有重視到火伴的慘象,當他們再度對著顧謙舉起匕首的時候――嗖嗖嗖!幾近是同時響起的破空聲再度襲來,就在顧謙眼睜睜的諦視下,那三名水匪齊齊被射中了額心,連驚呼一聲都冇有就掛了。
年青人頓了下,見顧謙神采竭誠,想了一下,道:“也罷,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