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籌辦往裡走的金九音猛地想起,她健忘問他的名字了,說好匕首隻是借給他的,他如果成心認賬,她找誰討去?
這個不要臉的老貨是發哪門子瘋?女人不在房裡能在那裡?何況二丫都說了女人讓她守門,不讓任何人打攪。那丫頭是個一根筋的,她說女人在,那女人必定就在。她們可不上趕著找抽。
許嬤嬤還冇放下的心猛地又提了起來,“不,不消了吧?”神采很欠都雅。
韓靖越一口汙血噴出反倒舒暢了一些,道:“已經服過解毒丸了。”
金九音拍拍她的頭,表示她不要焦急。又看向許嬤嬤,“不對,剛纔我聽著要冒昧的莫非不是你?”
小丫頭死死攔在門口,手裡抱著一個方凳,“不可,你們誰也不準出來,女人叮嚀奴婢守門,誰也不準進女人的屋子打攪女人安息。”
許嬤嬤神情訕訕的,“這,這------”
但嚴黑卻曉得他的意義:明天要祭拜先人,主子身為府上的宗子,如何能不露麵?一想到主子要帶傷祭拜,還不能讓人發覺,嚴黑就非常心疼。
“那,那您隻能這般受著?”嚴黑深吸一口氣,情感降落,“早曉得就該部屬去了,歸正他賤命一條,丟了就丟了。”
超出她徑直走到小丫頭跟前,伸手拿過她手裡的方凳,讚成道:“二丫很好!女人我說話算數,從今兒起,你就是我身邊的二等丫環了,賜名爾雅。風雅頌的爾雅!”
許嬤嬤隻能挽起袖子自個脫手,就在這時,金九音出聲了,“呦,這不是許嬤嬤嗎?二嬸那院蹦躂不下你了,跑本女人的衡蕪院來找存在感了?”
“主子!”嚴黑大驚失容,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您中毒了?”趕緊去找解毒的藥。
那些主子的心機浮動得更短長了,從最低等的灑掃丫環到隻用端茶倒水的二等丫環,活計輕鬆了不說,連月錢都翻了一倍多,可不就是跟著女人有肉吃嗎?
雖又瘦又小,卻死死地抱著方凳,大有誰敢上前一步她就砸誰的架式。
“許嬤嬤這是忘了歸去的路嗎?”金九音一點都不放過她。許嬤嬤無法,隻好帶著一群人朝主院而去,內心淒苦非常。
“二嬸,您說這許嬤嬤可不成笑,竟然說怕我被蟊賊掠了去?哈哈,這不是質疑你管家倒黴嗎?就算我不利真被人掠去了,你也不能如許大張旗鼓的嚷嚷出來呀,畢竟侯府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出瞭如許的事,府裡其他的姐妹能好?我記得穎堂姐但是連婚事都冇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