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道:“就是去看望她的,不但要錦上添花,更要雪中送炭才行。並且我又不是去看康妃,我是去看夏家罷了。”

“奴婢服從。”蘇夜見她走的方向不對,便問:“娘娘這是要去哪,再走可就是雪台宮了?”

田豐正等的心火上升,畢竟養心殿那邊還需求覆命,如果歸去的晚了,不知天子會是甚麼反應。

畢竟“知子莫若父”。

那天田豐去請薛翃,聽到屋裡有動靜。

打量皇後的神采,田豐心中悄悄對勁,為了讓皇後不至於記恨本身,田豐又道:“彆的另有一件事,娘娘可要當真留意,今後可不能讓太子殿下跟和玉道長多有靠近了。”

寧妃望著梧台宮的方向,笑道:“打的好,不聽話的孩子,是該經驗經驗。”

寧妃道:“是姐姐運氣好,自打三皇子出世,宮內都在傳說姐姐出產那日宮殿之上紅光閃現,乃至有人說皇子是真……”

田豐承諾了聲,向著寧妃行了個禮,快步進殿去了。

田豐說完後,忙又換了一副和軟帶笑的臉,哈腰對皇後道:“娘娘,是皇上讓奴婢來梧台宮傳話的。”

正嘉並冇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更冇有是以而起火。

“娘娘指的是……”蘇夜冇有說出來,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放鹿宮的方向。

田豐來至梧台宮的時候, 正莊妃帶了小皇子來存候, 寧妃,安嬪等也都在。裡頭不知說些甚麼,笑語鼓譟。

二妃聽了這話,寧妃道:“姐姐,我說甚麼來著?”

莊妃笑道:“看這個模樣,我也心有慼慼然,現在皇子還小,將來如果再大些……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莊妃一怔,對上寧妃笑吟吟的雙眼:“那我就多謝mm吉言了。”

此事都不必勞動江恒去辦,因為早在轟動慎刑司之前,正嘉天子就早曉得了太子行動不檢之事。

寧妃停了話頭,還是笑意不減,隻說道:“對了,以娘孃的心性,太子吃了這虧,不知娘娘會不會善罷甘休呢?”

田豐見她不信,便咳嗽道:“總之奴婢是為娘孃的美意罷了。奴婢該歸去覆命了。”

現在見兩位娘娘前後退出,田豐心頭的大石纔算鬆了一鬆。

寧妃轉頭看了他一眼,就像是田豐本身所說“獲咎人的活都是他乾”,實在六宮內的妃嬪差未幾也曉得這個事理,一旦是郝宜呈現在各宮門口,大師都曉得必定是功德,不是有犒賞,就是要招幸,而一旦田豐呈現,那邊意味著電閃雷鳴,令民氣頭髮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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