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織,今晚玉輪很標緻。”徐於森抬頭看天空,坐在山頂上,離天空彷彿近了很多。沉藍色的天空,唯有那輪圓月收回慘紅色的光芒。

上山輕易下山難,這句話絕對是真諦。大早晨的隻能就著月光往下走,徐於森走得還算順利,念織就顯得有些吃力了。

“你顫栗呢!還不冷。”徐於森笑道,風一吹,她就抖一下,還敢說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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