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已至此,師兄節哀吧!”四方空也非常感慨,他能瞭解方進此時的表情,伸手朝他扶了上去:“為了宗門大業,也隻能委曲……!”
方進越笑越猖獗,越笑越有力:“可惜……可惜我不能再為一劍複仇了……孩子啊,爺爺對不起你!”
方進猛的展開雙眼,厲聲打斷了四方空的話:“門老戔戔一個受罰之人,宗門念他勞苦才施以恩德,冇有將其趕走。我們敬他為上輩,可不代表他在宗門有甚麼話語權力。嗬嗬……!”
方進乾笑倆聲,指著四方空道:“劍緣又如何?一個斷劍的廢料罷了,以你所言,都渣到天涯去了。”
“轟!”的一聲,方進如遭五雷轟頂,轟的整小我一跳而起。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脊椎骨都被砸到斷裂,可竟然憑著一口氣硬撐起來。
可當他剛一轉頭――
“唰……!”一道熾亮的強光驚雷一閃,幾近方進剛有逃竄的動機,他的腦袋就離開了軀體,掉在了天宇絕的腳下。
“嗬嗬……你很清楚剛纔那一擊被我躲過了氣海,腹部的傷口不過是皮肉之痛。妄言殺我,我看明天誰先死!”四方空一納氣,抬手凝集出一把元氣之劍。可舉到頭頂時,卻再也劈不下去。
四方空說出這等駭人的奧妙,實屬無法。但除此以外,他找不到任何的來由能勸止方進。說是把他殺了,可本身如何忍心下得了手。
短短的一刹時,這類極度的竄改,底子讓人冇法適應。他冇有當場瘋掉,已經是心誌固執了。
天宇毫不屑的撇了一眼,輕哼了一聲。隨後,朝著四方空的屍身拜了一拜,昂首時已是淚流滿麵。
提起門老,四方空不但嚴厲起來:“門老受罰不假,但你可知他為何受罰?另有……我要改正一件事。不,是悔思……斷劍非但是廢料,乃是萬中無一的天緣!”
“我說過不能私行行動!”
“這下你明白了?”四方空看到方進的震驚,慎重道:“一開端,我也像你一樣不敢信賴,但逆天老祖的話豈會有錯?哦……守了一輩子廟門的門成本名逆天歌,我明天就說這麼多,至於你想死想活,本身看著辦吧!”
“不就是一個死麼?男人漢大丈夫死又何懼?”方進義正言辭,卻忽的老淚縱橫,昂首大哭起來:“嗚嗚……可惜我年老無能,冇法為一劍報仇,即使是死,也冇法含笑地府,要殺你便殺吧。”
“最後一個任務?”方進剛一念出這句話,拔身就想跑。他可奪目的狠,天宇絕的意義再較著不過,最後一個任務不就是要借本身的人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