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修為能夠自封,卻不知對敵的技能、功法、神通,能不能自封啊?”少年一語道破,倒是令對方當即語結,他話頭不斷,底子不給對方辯駁的機遇“再者說了,你那金丹修為殺豬宰羊還行,我還真是瞧不上。”
沐溪仙子吃吃直笑,眼中幸災樂禍的神采倒是好不加粉飾,大有副“我看你如何結束”的模樣。
“拿命來吧。”
“師哥,我們這小師侄自帶桃花屬性,真真兒是走到哪兒都包涵。”她便言語著,便伸出纖纖玉手,故作當真地掰著指頭“端聚曜光塔的那位少女,執掌秘境萬千靈獸的羿烏,另有你給我說的那位神魂缺失,甜睡多日的焱芸真人,加上麵前這位敢愛敢恨的小玉女人。”
藥竹老道運起靈力,滌洗靈台,規複了數分復甦,暴露了些許昔日的奸刁奪目。
“師姑,莫要拿小子開打趣。”
“怕你受不起啊。”少年青輕推開擋在身前的少女,衝她拋了個無礙的眼神“你這般賢明神武,卻隻會以金丹境欺晦我這築基境的小輩?”
“好個大言不慚,口出大言。”藥竹氣的是渾身顫抖,懸於麵前的金色巨剪,開開合合,大有恨不得立馬將少年截作兩段的打動。
如果真打起來,便是本身贏了,也達不到立威抨擊的服從,傳出去名聲更是刺耳。
藥竹老道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笑的是雙眸迸淚,笑的是前俯後仰。
“哼,怕了?”
反觀那作威作福,自以為不成一世的藥竹真人。
萬一失手打傷,也是你學藝不精。
藥竹老道發楞,先前被氣的腦袋儘是漿糊,確切是忘了這茬。
那藥竹老道氣急廢弛。
氣的那藥竹是牙咬咬,瞧得沐溪仙子是吃吃直笑。
“嘿嘿嘿。”
“莫怪師姑未曾提示你,雖說我修道之人,不限道侶,可這女人如果聚於一堂,可絕對夠你喝一壺哦。”
就那藥竹的模樣,這般描述,倒卻有三分高抬了他的意味。
她對少年的觀感印象很好。
少年麵帶調侃,雙眸直視,正麵對上那藥竹凶惡淩厲的目光,倒是神采平常,涓滴不懼。
“大不了,我自封修為,以築基境氣力與你對敵便是。”
在他瞧來,連三紋靈丹都瞧不上的少年,已然成了個隻會滿口編排胡話,利用女孩的假把式。
的確是氣炸了。
小玉都雅的俏臉上,兩條烏黑稠密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不無擔憂地瞧了眼少年,倒是出來得救。
淺淺淡笑,倒是不該過分猖獗。
“這就算‘口出大言’了?”他淡然一笑,儘是不屑“那小子就真正大言次瞧瞧,你不是自誇醫道無雙,煉丹無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