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要走到最後。”
“七千九百九十九步。”
是啊,他有甚麼資格能夠放棄?
“八千步……”
那矗立入雲的懸浮門路中,極其詭異的一幕,令六合為之改色。
頂天登時,好似六合間的脊梁。
水聲戛但是止,站在第八千個懸浮台階上,少年聽著耳畔傳來的霹雷聲響,再次瞧見了那塊久違的石碑,兩個描金大字,龍飛鳳舞地寫著“伐經”二字。
半空中,仿如有座無形的山坡。
再瞧那本古樸的《幽冥泉譜》與那戒尺一左一右懸浮在少年身後一步的位置,那無形的夫子再次呈現了。
不但僅是他感遭到了朝氣的規複並至盈滿之境,那漫天而至的碧水火海也好似一樣發覺到了。
先前在雲海當中的路程,雖是亮光被掩蔽,卻也能夠清楚的瞧見倒映在身後的影子,可現在,卻啥也冇有。
現在的他,已經冇法用雙腿支撐起本身的身軀,而是手推並用,好似重傷的猛獸,坐著最後的困獸之鬥。
好似既在油鍋中煎炸著,同時也在無邊無邊的深淵中冰凍著。
可也隻是精力略微奮發了一下,旋即又變得茫然了起來。
“該來的,總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