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方蘇瑾內心一驚:“竟然到了另一個大陸?”海陸海陸,顧名思義就是海中的大陸。這片大陸上的人都精通水性,與她們四大門派地點的中心大陸互通來往。海陸上的修士大多資本都來自海裡,與中心大陸的人冇有太大的好處糾葛,乾係天然好。隻是海陸四周都是汪洋大海,海裡妖獸浩繁,元嬰修士渡海都要破鈔一年以上的時候,她們竟然被傳到海陸:“莫非我們要在海陸結嬰?”因為隻要金丹期修為底子橫渡不了汪洋。
“海底的寶藏是最多的。海陸的修士也隻敢在淺海四周活動。誰也不曉得深海中有甚麼。師妹,我們先去把妖丹賣了,然後買幾顆避水珠。都來到本地了,豈能不去海底曆練曆練?”
“師姐,不是說海陸和開元大陸乾係很好?必定有靈石和靈晶的兌換。”
“我們到了海陸。”
飛出秘境她們隻用了五天的時候,海陸的都會和開元大陸的都會冇有甚麼太大的辨彆,最大的特性就是家家戶戶之前都會掛著幾串貝殼。他們的穿著也和開元大陸的修士差未幾。以是兩人出來的時候都冇有引發大師的重視。
白墨看著麵前哭得淚人普通的方蘇瑾,嚇得毛都豎了起來,腦袋拱了拱方蘇瑾,小聲哀告:“阿瑾不哭,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阿瑾如果揍它它還能被揍,但是她哭,如何辦?!!!
陳子玉:“……”她但是冇想這麼多如何。現在再看手裡的手帕,頓時感覺本身有些傻缺。當師妹臉上重新變得白淨潔淨的時候,陳子玉平靜自如地收回法帕和金鐘罩,淡淡解釋本身這麼做的啟事:“修真一途雖說艱苦非常,但不代表要委曲本身。師妹,你太端著了。淨身術固然便利快速,但卻冇有溫度,師姐以為通過溫熱的手帕能減緩師妹的愁悶。”
“你先彆跟我說話,讓我哭會~”方蘇瑾曉得白墨有多高傲,聽到它如此放下身材的話,內心非常打動,隻是前塵舊事,壓得她太痛苦了,她需求一個宣泄:“白墨,你你不消,擔憂,我哭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