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張秀穎放工回到家,剛到樓下,就瞥見明天那兩位差人等在那邊。

“冇人來,是我剛纔在看電視,聲音太大了是吧,一會我小聲點。”

陳逸看著她,眼中冇有涓滴顛簸,“你去自/首,跟他們說你殺了人,那麼,屍/體呢?你曉得屍身在哪嗎?冇有屍/體,是定不了罪的。”

“冇事,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們冇有證據的。你隻要表示得像平時那樣就行了。”陳逸安撫道。

“我……我不想扳連你……就讓我擔下統統的罪名……”張秀穎說著,一顆顆淚珠從眼角滑落。

好一會,她重新站了起來,擦去眼淚,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本身,用冷水洗了把臉。

“不消,已經好了。”她轉過身,看著方纔進入人生最誇姣期間的外甥女,問,“你不是在做試卷嗎?如何出來了?”

陳逸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把門關上,來到了張秀穎門前,悄悄敲了拍門。

“你如何說的?”

陳逸聽出了張秀穎的弦外之音,內心稍稍放心下來。隻要她那邊不出題目,就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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