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昏倒的金璿抱回邊城,出了這麼大的事,瞞是瞞不住的,最後還是鬨的滿城風雨,當然,冇有人以為金璿是主動逃婚,傳言都說是有歹人想粉碎白苗族和東夷的聯盟,挾持走公主,為了挑起兩族的戰役,至於這個歹人到底是誰就眾說紛繁了,有人說是白苗人,也有人說是東夷人。
我本想用青龍劍氣把迪安娜直接殺掉,但又感覺以她的所做所為過分便宜她,我低頭瞅瞅那兩具被她扒光衣服的馬匪屍身,含笑說道:“你想製造公主被賊人欺侮的假象是嗎?那好,我讓你嚐嚐真正被人欺侮是個甚麼滋味!”說話的同時,我手腕一翻,單手捏著迪安娜的脖子把她高高舉起,回擊取出一顆散氣丸,塞進迪安娜的嘴裡,逼她服下,而後,將其重重的往地上一摔,不再理睬。
她快,我的速率更快,就在戰刀的鋒芒頓時要刺到金璿的胸膛時,戰刀彷彿被俄然定格似的,刺不下去了。
但是她的拳頭還未打到我近前,我的腳也重重踢在她的小腹。受其衝力,迪安娜的身子倒飛出數米,一坐在地上。
迪安娜足足撲出五米多遠,才摔落在地,落地後,又向前翻滾數米纔算停下來,人還冇有爬起,先是哇的一聲噴出口血箭。再看她的後腰,戰甲破裂一個碗口大的洞穴,就連內裡的重甲都深深凸起下去,那是我重拳的能力。
對前來請罪的李嚴我隻是指責了幾句,並未做出任何的懲罰,倒是李嚴實在過意不去,主動提出罰俸半年,我隻略微想了想,便把他主動請罰俸祿的發起否了。
我低身把金璿攔腰抱起,口中收回悠長的哨音。
我進一步,她退後一步,我連續攻出7、八招,她也整整退後出7、八步,氣力上的差異已立分高低。在我搶攻的步步緊逼之下,迪安娜難以抵擋,驀地大喝一聲,開釋出勁氣。
我冇有閃躲,也冇有格擋,隻是手掌加力,猛的向回一扣,隻聽哢嚓一聲,迪安娜後脖根處的戰甲俱碎,我的手掌如同刀子似的,深深刺於迪安娜的皮肉當中。後者疼的怪叫出聲,拋棄戰刀,雙抄本能的向腦後亂揮,詭計翻開我的手掌,但是她的掙紮和抵當對我而言毫無威脅。
我的話冇有說的很直白,但意義已經太較著了,看著四周圍攏過來、皆麵露壞笑的白苗士卒,迪安娜衝著我絕塵而去的背影撕心裂肺地大呼道:“白苗王殿下不能這麼對我……”
撲通!
我漸漸抬手,指了指天上迴旋的禿鷲,說道:“數裡以外便可知此地有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