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任放點點頭,對藥農說道:“老哥可另有家人?”
聽聞這話,任放心中頓是一動,急聲問道:“你是去白苗族的山上采藥?”
任放一笑,說道:“剛纔讓老哥受了驚嚇,這也算是我們的一些賠償吧!”說著話,他舉目環顧四周,見房內掛有很多的籃子,內裡裝滿藥草,他順手抽出一根,低頭聞了聞,感受暗香撲鼻,他獵奇地問道:“老哥,這是甚麼草?如何這麼香!”
任放並非是說說罷了,而是真的挨家挨戶的拜訪全村的住民,隻要村民提出有喪失,他當場便讓部下人取出銀兩,更加補償給村民,同時還連連至歉。
彆說他一外族權貴,即便是青丘族的本族權貴也不會對他們這些寒微的村民如此客氣,又如此風雅。通過此事,川戎聯軍在這些村民眼中完整留下兩個截然分歧的形象。
“那好,老哥就不消再回家了,隨我回大營,比及月中的時候,老哥帶我們再來此地,毀滅白苗族以後,老哥就是我族的功臣,我家大王必會重賞老哥。”任放笑嗬嗬地說道。
藥農點頭一笑,說道:“是的,大人。”
邊向外走著,任放邊心不在焉地隨口問道:“老哥平時都在那裡采藥?”
藥農閉上嘴巴,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半晌未語。
無辜被殺的數百村民,此事可大可小,但對於一心向著白苗族卻又苦無藉口的殷方而言,這但是能壓住朝中大臣的極佳把柄,隻要稍做添枝加葉,便可激發全族公眾的群情激奮。
山嶺實在太大了,進入此中,四周環山,目光所及之處,除了山嶽就是密林,如果不熟諳這裡的地形,任誰出去都會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藥農明顯常常收支此地,走在山林當中輕車熟路,所選的門路也非常好走。
這個資訊對於任放而言太首要了,他又驚又喜詰問道:“老哥,莫非你曉得有翻過此山的捷徑?”
“收支泗庸關要交過關稅,小人采些草藥賺不了多少錢,如果交了過關稅,賺不到錢不說,還得賠錢。”
藥農忙道:“大人,這是路遇香,能夠清熱解毒,也能夠用它治外傷。”
“現在嗎?”
任放暗歎一聲,接著整了整衣衿,向藥農告彆。
藥農這輩子也冇見過這麼多的銀子,嚴峻的連連擺手,結結巴巴道:“不、不、不,大人給小人的銀子已經夠多了,小人不敢再要……”
任放明白他在躊躇甚麼,立即說道:“老哥不消擔憂,我並非你們青丘族人,也不會把老哥的事告訴你們青丘族管事。”說著話,他回身又從部下侍衛那裡要來一隻銀包,鼓鼓囊囊的,內裡少說也有5、六十兩的銀子,他向藥農麵前一遞,柔聲說道:“隻要老哥肯奉告我是如何回事,這些銀子,都是你的。”